丁三魁先是吓了从‘床’上跌到了地板上。忍着痛的丁三魁从地板上爬起,本能的‘操’起一旁的铁棍,看向窗户,窗户外月光皎洁,没有人‘女’子的身影,丁三魁嘟囔了两句,原本想出‘门’看个究竟,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出‘门’的打算。不要看丁三魁平日里五大三粗,吆五喝六的,真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心中也自是胆颤,不敢独自面对......
丁三魁被这么一下,酒也醒了三分,不敢就此入睡,把家中能照明的灯具全部打开,随后再把电视给打开,捧着铁棍躺在‘床’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酒劲又上来了,眼皮厚重,耷拉了下来,正当丁三魁似睡非睡之际,“砰、砰、砰”不是很响,但也能听的分明的敲‘门’声传了过来,丁三魁“嗯”的一声,本能的说道:“谁呀?”静候许久,没见‘门’外有动静,丁三魁爬下‘床’来,‘操’着铁棍,蹑手蹑脚来到‘门’背后,通过猫眼朝外看去,只见‘门’口漆黑一片,委实不知道‘门’外是否有人?丁三魁贴耳于‘门’背后,静听良久,悄无声息,不似有人的样子。
越是奇怪,丁三魁也是胆小,觉得在空无一人的拆迁现场,如果家中还灯火通明,目标实在是太过明显,索‘性’将家中的所有电灯关闭,电视也不看了,就一个人翅楞楞的手持铁棍,躲在窗户旁,如果还有什么动静,铁棍自然招架上去......
守了大半时辰,又是没有丝毫动静,丁三魁睡意实在太浓,只能躺到‘床’上睡去,但凡是丁三魁一到‘床’上,刚睡下没多久,敲窗声、敲‘门’声就‘交’错而至,让丁三魁实在是痛苦不堪,最后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再有什么敲‘门’敲窗,自己也不去理会,兀自睡着了......
翌日,丁三魁折腾了一宿。很晚起‘床’,大白天的,丁三魁也有了勇气,简单洗漱一下,就一本正经的。如同侦探一般,到家‘门’口、窗户外一看究竟,说真心的,如果真有什么线索,就凭丁三魁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也断然难以发现,查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也就放弃了,丁三魁自己安慰着自己:也就是有人跟自己恶作剧,犯不着去一查到底了(其实是自己查不出来而已!)。恶作剧的人也是一宿没睡,疲惫不堪,想必今晚应该太平了吧!所以在丁三魁如此“阿q心理”之下,也就坦‘荡’了很多......
当天晚上,丁三魁又和酒‘肉’朋友痛饮一番,又是喝高了,开始对着那些酒‘肉’朋友们大吹大擂了起来,说自己家那边闹鬼,一般人听到鬼就闻风丧胆,但自己确实胆大万分。不仅跟那鬼较劲,而且还占了上风。
那些酒‘肉’朋友中,也有不服丁三魁的,见他把话说的如此“饱满”。断然不服的反驳道:“魁哥,你说你见鬼了,那鬼是什么模样,你跟我说说呗?”
丁三魁白了那问话之人一眼,你这小子跟我抬杠是吧,既然我能吹出海口了。那还能让你们“杀”回去?那该多没面子呀?丁三魁自顾点了一根烟,“呵呵”冷笑了两下后,‘抽’着烟说道:“也就你们跟我喝酒能长能耐,这里弟兄这么多人,见过的世面不少,有谁见过鬼的?”
众人皆木讷的摇了摇头,洗耳恭听......
丁三魁自鸣得意的说道:“我家那地儿拆迁,大家都知道,很多邻居都搬走了,就留下我和一老太,那老太怎么说也有90高龄了吧,上次我见到她就问她:‘大妈,人家都搬了,你怎么不搬呀?’你们猜那老太怎么回答我的?”
“怎么回答的?”众人好奇的异口同声问道:
“那老太说:‘不搬了!老伴天天陪着我呢,我能搬,他却不能搬,都到这个岁数了,再去分居不值当!’我抬头看着那老太老公的遗像照,我心里顿时清楚了,这地方‘阴’魂不散,人家就准备死在这里了!那老太不搬是因为要和死去的老公在一起,我不搬,当然是要开发商多出一点钱,‘性’质就不一样了,为了多要一点钱,那我只能留在那鬼地方,天天和鬼打‘交’道。”丁三魁说完,‘抽’了一口烟,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砸吧着嘴,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魁哥......”先前那不服的酒友接着说道:“......按你刚说这话的意思,那也是那老太见鬼呀,跟你见鬼有关系吗?”
丁三魁一抹嘴,老大不乐意的说道:“你这话说的,怎么就没关系呢?那老太见鬼,就说明那地儿真的有鬼,没鬼的话,那老太能看得到?这么跟你们说吧,那老太跟我聊过见鬼的事情过后,她就失踪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后来我见过那老太的保姆,问起这事,人家保姆可言之凿凿的说了,人家老太已然在医院里抢救呢?是死是活,不得而知!我估计她跟我泄‘露’了天机,遭到报应,活不长了!”
“那你现在跟我们说你见鬼的事情,难不成就不怕泄‘露’天机,跟那老太一样?”先前那质疑的酒友接着追问道:
“我怕鬼?是鬼怕我,我泄‘露’了天机能怎样?我今天就跟大家说了,大家明天看我到底怎么样?我远的不说,就说昨天吧,我和弟兄们喝完酒回到家,刚关上‘门’,就见窗户外呆着一名‘女’子,我说过了,我住的那地方,除了我和老太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况且那老太现如今在医院,生死不明,突然深更半夜的,在我家窗户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