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心,道,“还愣着干嘛?照她说的做。”
紧跟着,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苏浔被整个丢进了大木桶。
“啊——”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叫,苏浔睁开了双眼,如被野兽撕扯般的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她浑身的每一寸。身体里好似有一道蛮横的冲击力在一下下猛力往外冲,冲得她的皮肤都快裂了开来。“让我死了吧——”史无前例的感觉揪住了她的痛觉神经,似乎再忍受一秒都能要了她的命!
“喂,你停下来吧!”毕竟是深爱的人,眼瞧着她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骄傲如斯的皇甫慕莎耶不得不低声下气。
“现在停下来,她活不过三日。”又是简短的一句话,却将皇甫慕莎的制止之心击碎。是啊!目前为止的那些大夫们,凭着所谓的望闻问切,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罢了,还是信她一回吧!
通红的身体,好似被沸水给煮熟了。一声比一声无力的轻呼着梁睿晴的名字,皇甫慕莎见状,心里酸酸的,退到一边,别过头不再说话。
而熙茗与俊蓉则吓得呆愣在一边,手足无措。这个场面,实在是太为残忍,不,应当用血腥来形容……因为整个木桶里此时已被污血布满,而只露出一个头在外的苏浔此刻显得是那样的了无生机。
痛,连呼吸都痛!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腹内翻搅,一寸寸侵蚀着她的心脏。
言冰澈则镇定自若地站到一旁,往木桶里丢着一些不知名的药草,然后静静观察着苏浔的反应。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几人都不敢出声,傻傻盯着苏浔的脸。没动静,还是没动静,这个奇怪的女人,该不会是把苏浔彻底弄挂了吧?皇甫慕莎疑惑不已,但看她脸上严肃却自信满满的表情,不像是出事了啊!
正在她思索间,一条闪着光亮的金黄色的小蛇从苏浔口中飞奔而出。皇甫慕莎揉了揉眼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确切的说这是条大约和人中指般大小的——眼镜蛇?!!
言冰澈莞尔一笑,取出早已备在旁边的玉钵,迅速阖上了盖子。很好,它终于还是出来了!不枉费她用了那么多名贵药材。
“好了,把她弄出来。”言冰澈自顾自盯着禁锢金火龙的玉钵,像是在欣赏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珍惜宝贝。
俊蓉与熙茗两人合力把浑身染着血迹的苏浔从桶中拉出来后,三双警惕的眼神齐刷刷看向言冰澈,接下来呢?这女人不会到一半撂挑子不干了吧?
“跟我进来。”
三人不敢怠慢,架着苏浔就进了她那小石屋。皇甫慕莎发觉方才是自己疏忽了,没发现这屋内还摆着一只较外头那只稍小的木桶。言冰澈满意地点点头,放下了玉钵,从袖口中取出一包粉末,随意撒到木桶中。而后在众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特淡定地从她那大罐小罐中捞出几只蝎子蜈蚣蛤蟆,一股脑全丢进了木桶中。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蛇蝎美人?皇甫慕莎抬袖擦了擦滴落脸颊的汗珠,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言冰澈抬眸看了她们一眼,道,“放进去。”
这还没完呢?熙茗木讷地听从了她的话,随同俊蓉一道,将苏浔再次放进了木桶。不过这回她们皆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受了摧残的苏浔脆弱不堪。苏浔进去了,这回倒也没什么水珠溅出,俊蓉却还是一脸害怕地躲远。也许其他两人不清楚,但是她没理由不知道,方才言冰澈扔进木桶里的可是一群的虫蛊啊!
“呜……”虫蛊加上药酒泡了许久之后,苏浔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清醒了过来。
言冰澈的耳朵动了动,睁开闭着的双眼,从凳子上站起身,“抬床上去。”
几人又只得把苏浔捞起来,眼巴巴看着苏浔躺在了她整理的十分整洁的床铺之上。经历了两次药水浸泡的苏浔,此刻的皮肤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雪嫩清透。言冰澈依旧是淡淡的神情,没有多加打量苏浔的身体,拉了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住,随后扔了把刀给皇甫慕莎。
“这个?”皇甫慕莎接过刀,一脸茫然。
言冰澈看向皇甫慕莎的脸,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刀给你当然是取血用咯。”
“喂,你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啊?”苏浔这才反应过来,一想起方才自己赤身luǒ_tǐ的样子被在场全部的人看光光了,顿觉羞愧难当,瞪着双澄澈的大眼看向言冰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言冰澈见状,伸手揉了揉耳朵,并不打算回答苏浔这一连串的问题。这个家伙,很吵耶!她才不想没事找事给自己添麻烦好不好?菩萨心肠向来和她言冰澈搭不上边。再说了,苏浔的衣服又不是她扒的,关她何事?
“我在问你问题耶!你……”话未说完,苏浔便再次晕厥了过去。言冰澈收回手指,一脸淡然的道,“我需要用人血作药引……”
气氛安静了好几秒。?皇甫慕莎疑惑地盯着言冰澈,这话怎么听着也得接下半句才完整吧!
“小浔刚才不是醒过来了么?你把她怎么了?为什么又睡回去了?”熙茗站在一旁,一刻都不敢懈怠,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一切。
“那只是假象而已。”她们不会以为一条眼镜蛇在身体里游蹿多日对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无造成任何影响吧?
她理解,理解一个女子被扒光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奇耻大辱,可谁让她倒霉被下了金火龙蛊呢?她言大医生好不容易做回善事,点个穴让她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