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剑是一位寂寞的剑客,在遇上陈御风之前,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但正是这种孤独,让他懂得的东西比别人还要多得多。当他加入御天门后,一切貌似有了细微的改变。陈御风视他为兄弟,他也视陈御风为兄弟,并且从此以后尽心尽力地为御天门做事,也开始懂得了人生并不是都是由孤独筑成的。
看着一脸笑意的孤剑,尘飞扬轻轻一笑,说道:“平分。”
孤剑微微一愣,然后哈哈一笑,道:“好,我不会跟你抢的。”
看着两人在开着玩笑,一旁的血红部队认为这是个可乘之机,于是纷纷上前要将两人杀死。
“当!”
孤剑挡住了他们的进攻,冷笑道:“还真会找时机,不过你们心中的如意算盘可要落空了。”
一道冰冷的寒光袭来,直接将其中一名血红部队的成员给成功割喉!尘飞扬手持承影剑,冷冷地看着血红部队,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华夏人,但当你们我们在华夏大地上任意妄为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这句话中流露出的冰冷令血红部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孤剑笑着对尘飞扬说道:“说的真好,真不愧是儒将。看来平分没什么意义了,我们联合各个击破吧。”
“正合我意!”
尘飞扬回了一句,然后冲了上去。
“我先攻,你断后。”
“你小子!”孤剑哭笑不得,但还是同意了尘飞扬的做法。
“湛卢剑竟然给承影剑当后卫,真是奇事!”
血红部队知道如果再不拿出真正的实力,那么全灭也只不过是早晚的事,于是从腰间抽出了长约90厘米的钢刀,从中隐隐散发着狂暴的野性。
“这是?”尘飞扬眯着眼睛,他感受到了从血红部队身上所传来的野兽气息。
“这是哥萨克骑兵刀,是我们部队的佩刀。”一名血红部队成员竟然破天荒地解决了尘飞扬和孤剑心中的疑问。
哥萨克人不是斯拉夫人,而是西突厥人的一支,准确的说,哥萨克就是西哈萨克人。世世代代游牧在东欧的大草原,从波罗的海到黑海都有他们的身影。哥萨克以英勇善战著称,被称为“顿河流域的雄鹰”,而哥萨克骑兵刀则是雄鹰的利爪,威力惊人。流行着:“像劈田菜一样的砍掉对手的头”的俗语,威力可见一斑。
“你们难道是俄罗斯人?”尘飞扬试探性地问道。
血红部队没人答话,操起哥萨克骑兵刀就朝两人杀来。
“看来他们有着很强烈的优越感,就让我们来折断雄鹰的翅膀吧!”孤剑朝尘飞扬说道。
“那是当然的了!”
尘飞扬喊了一声,然后手中承影剑对上了狂暴的哥萨克骑兵刀。
“嘭!”
脚下的大理石板出现了裂缝,尘飞扬心中震惊,他没想到拥有哥萨克骑兵刀的血红部队,力量竟然会提升不少!
“喝!”
孤剑见此机会,手中湛卢抖动,直指这名血红部队成员。但很可惜,一名血红部队成员见状,手中的哥萨克骑兵刀猛地朝孤剑脑袋劈去。无奈,孤剑只好先抵挡这一击。
“当!”
孤剑被震飞,后退好几步才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尘飞扬手上运气,将这名血红部队成员弹开,然后将内力灌入承影剑,一刀划过他的脖颈。
鲜血飞溅,这名血红部队成员倒下,死去了。尘飞扬有些兴奋,死了一名血红部队成员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减轻了一丝压力。
“飞扬小心!”
正处于兴奋中的尘飞扬,浑然不知身后一名血红部队成员朝他杀来,只见他手中的哥萨克骑兵刀直接朝尘飞扬的身上挥去。
“扑哧!”
又是鲜血飞溅,不过这次不是血红部队的,而是孤剑的!
在关键时刻,孤剑挺身而出,替尘飞扬挡住了这一刀,但还是被划伤了后背。尘飞扬怔怔地看着孤剑,欲言又止。
孤剑反手在那名血红部队成员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然后扶着尘飞扬跳离包围圈。看着惊魂未定的尘飞扬,孤剑苦笑道:“这次我们俩可是都挂彩了!”
这句玩笑话令尘飞扬感到了自责,他双手紧握承影剑,对着血红部队喊道:“轻剑如影!”
顿时,在尘飞扬面前幻化出了数十把一模一样的承影剑,然后朝着血红部队飞射而去。
血红部队的成员紧紧靠在一起,用哥萨克骑兵刀抵挡。这可是尘飞扬的绝招,招式玄妙,在几个呼吸间,一名血红部队成员就陨落了!
“喝!”
尘飞扬大喝一声,剑影散去,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两名血红部队成员直接被割喉,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厉害!”孤剑夸赞道。
“不,这没什么,相比这个,你的伤怎么样了?”尘飞扬关切地问道。
孤剑笑道:“只不过是被蚊子给叮了一下罢了,没什么。接下来的这个,就让我来解决吧。”
那名血红部队的成员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但身为血红部队的成员,天生就有一种荣誉感,决不允许后退或者妥协,所以他决定和尘飞扬两人同归于尽!
“去死吧!”孤剑向他飞射而去,直取他的咽喉。那名血红部队的成员巧妙地躲了过去,然后举起手中的哥萨克骑兵刀,对着孤剑的头颅猛地砍下。
见状,孤剑冷哼一声,侧身闪躲,只被割下了衣服上的一块布,然后手中的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