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就、就是,你插进来后,用力戳我的子宫,拔出去又顶进来……”
范潮点点头受教,胯部一挺,guī_tóu戳了进去开拓深处,痒痒的,xiǎo_xué便激动地夹住ròu_bàng。他边戳边问:“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的。”她含羞似怯地点头,脖子都泛出红色。“别停下来,你要快点做,才有感觉。”
“哦。”他淡淡一应,阳器便化成凶器一样在她里面冲刺,凶猛的速度令她反应不过来,胸部猛地晃荡,她说的话都被打碎了:“啊啊啊~太用力了~啊!”
终于能尽兴肏她了,范潮觉得好爽,yín_shuǐ被几百次的冲刺磨成白沫从交合处流出,流到两人的腿上,弄脏了裤子和裙子。
秋千椅被压得“滋呀滋呀”响。他又有主意:“小茶,不如我们一边荡秋千一边做吧。”
“这样也行?”
“行~肯定会更舒服。”他踹起脚尖,伸直双腿往后一退,秋千就荡了起来。
一阵风吹来,季小茶慌了,害怕自己掉下去于是更加夹紧他下面的ròu_bàng。“嗯——好爽!”范潮倒吸一口气,抱住了她的腰用力一顶,季小茶被顶入花芯,暧昧呻吟了一句。
秋千飘荡起来,他们双脚悬空,随着秋千上扬冲上快感。每当秋千上扬飘到空中时,yín_xué和ròu_bàng稍微松开分离,凉风吹进来,ròu_bàng不由自主拔出大半,仅剩guī_tóu停在湿漉漉的穴口。而当秋千往下冲回去的时候,季小茶自动张开大腿,纳入他的性器。他就那样直直撞进去,ròu_bàng深深没入、从下往上顶着花芯。肉壁与yīn_jīng紧密贴合着,季小茶想逃离也无法,这个体位致使他每次都能撞入到子宫口,仿佛每次都要贯穿她的身体。
“呃——”她被刺得脸色发白。秋千荡到天空,ròu_bàng稍微退出去,没那么紧了,她刚松了口气的时候,没想到很快秋千跌下,ròu_bàng又鲁莽挤开yīn_chún、径直捅进来插入深处!她承受不了这样厉害的撞击,下体开始痉挛。
在秋千上做爱真的太太太剧烈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撞进来~好痛!嗯~~你插得太深了!啊啊我不行了~别做了啊我想停下来……嗯啊!慢一点啊啊啊~”她激烈大叫。
yín_shuǐ汩汩冒出来,发出“咕叽咕叽”令人脸红的声音。水花四溅,pēn_shè到秋千绳子上,秋千的木板也早被打湿。范潮坐在上面,季小茶坐在他上面。他双手箍着她,把她圈进怀里,两人躯体重叠坐着,下体相结合连在一起。他的每一次耸动,都能带给她极大的刺激。
不管被插入多少次,xiǎo_xué依然紧致,实实在在地吃着他的ròu_bàng。
两人意乱情迷、沉沦在交合带来的乐趣中,身体已经是无意识地随着秋千晃动而插来插去。
“啊~啊啊啊~啊~”
yín_xué被激得不断喷出性液,纷纷浇灌在ròu_bàng上。
“咿呀——咿呀——”秋千铁扣转动的声音盖过了他们的尖叫。
他们衣服始终齐整,穿着校服,像好学生一样,除了重叠坐在一起的行为有点亲密无间之外,其他都貌似很正常。可是一旦谁一靠近,就会发现他们殷红的面孔,出汗潮湿的发际和不断喘息的嘴巴。
范潮毕竟年轻气盛,干了很久后,yīn_jīng才勃发,猛地射出温热的jīng_yè,灌注在她体内。
然而秋千还没停下来,还在上下飘荡着,他生龙活虎的ròu_bàng在她已装满jīng_yè的情况下不断挺入,像在搅果汁似的,弄得她肚子鼓起来,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他伸手摁下去,难受得季小茶呻吟一声,扭了扭屁股。
结果,装满jīng_yè的穴口就拼命从性器交合寻找空隙,喷出浑浊的液体溅到了四处。秋千架上已泥泞不堪。
她伸到后面推一推他,“不做了……啊~该、该上课了。”
范潮不理她,反而肏得更起劲,“冲啊杀啊啊啊~”,一点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有点生气了,她是真的怕被人发现,万一老师发现他们两个同时翘课,一定会起疑心的。
季小茶气得推开他站起来,谁知她刚一站起来,他就抓住她屁股将她猛地按下,一根阳器没入顶端,她被撞得大叫一声:“啊!”,皱起了眉头。
姜潮坏心地笑着,阳器在她体内驰骋起来,却在几秒后听到了她抽搭搭哭泣的声音,“姜潮,你欺负我,你明明答应我要上去写作业的。”
姜潮突然慌了,她哭了?他应付不来女生的哭泣,措手不及。
见她哭得很伤心,他突然良心愧疚,他好像……真的很坏……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一个小女生。
身后传来他不安的声音:“好吧,我不做了,你起来吧。”
季小茶停住眼泪,赶紧起来,ròu_bàng从她穴里抽出去,一股浓浓的jīng_yè流了出来。
她刚到地上就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大腿间一片粘腻,浊液顺着她白皙的腿流下来,她必须岔开两腿才能走路,不然一合上就痛。她想了想,忍住酸痛,把内裤脱下来,卷成一团塞进yín_xué里。她要堵住jīng_yè不让它流,不然别人肯定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