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办?”
柳尊的话让她犹豫,沉寒不在乎她的生死,可是她的哥哥在乎,如果她死了,哥哥一定会很伤心,可是,她要怎麽样才能化解他的仇恨?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高中女生,没有人教她,没有人告诉她该怎麽做。
柳尊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慢慢小心靠近她,这时沉寒皱了皱眉,就要醒了,他惊恐地大喊:“小心!”
沉寒摸了摸头,感觉手被带动,因为柳尊的提醒而快速反应,把手抽回来,他看见他的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刀上鲜红的血,划过刀刃,在刀尖凝成一滴,滴在他凌乱的白色衬衫上。
柳尊先一步衝过去抱住她,披在身上的衬衫敞开,雪白的双峰间一点鲜红的血迹,垂落在身侧的左手一片鲜红。
“没事了…没事了…”短短一瞬,他像是亲身经历过生死,幸好,她只是刺破了皮,幸好…
“我去开车!”
季允捡了一件衣服把她的手包住后就紧张的跑出去,柳尊抱起她跟在他身后,留下沉寒一个人看著滴血的刀,手微微发抖,然后忽然像看到鬼一样把刀子丢开。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被他亲手杀死,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止不住发抖,一直强迫自己恨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她为他父亲的死付出什麽,他只是想和她划清界限,不让越靠近她越想靠近的自己动心,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他无法恨她,爱到恨不了…
医院里的这一间高级病房成了专属于她的,她躺在床上,医生帮她处理手上的伤后就收拾东西离开,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另一边,她第一次把他们看得这麽仔细,两张截然不同的脸,完美得无可挑剔,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此时此刻用同样的表情看著她,像是天使守候在她身边,高大颀长的身材,带给她不应该感受到的安全感,让她想倾诉,想依赖。
季允半跪在她床边,手掌包著她的手:“茉茉想说什麽?”
他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她想起那个晚上,他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偏偏又是他,让她依赖。
“累了就睡会儿吧,我们会陪著你的。”柳尊把手插进裤兜裡:“允少,我们出去吧。”
她…不想一个人。
柳尊临走看了她一眼,她习惯在别人面前隐藏情绪,他看到了,回去俯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我们留下陪你。”
难得她也会无助彷徨,儘管知道她恨她,仍想留下来陪著她。
病房的门被打开,沉寒走进来,抓住她的手腕,带著刺骨的冰冷:“休想用死逃开我!”
柳尊闪到两人中间,抓著他抓她的手:“沉寒,够了。”
他挥开柳尊的手:“柳尊,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的。”
“跟她没有关系。”
“是啊!上一辈的事,跟她没有关系,那我呢?”
柳尊沉默。
“你想怎麽样?”她平静地问。
“我要你的身体,那个忘恩负义的人的血脉,在我身下yín_dàng不堪地被干,或许能收回点利息。”
她下意识地躲了躲,他抓住她的手:“装什麽装?”
柳尊分开他们,警告他:“寒少!”
“怕她再死一次吗?我无所谓,他们家欠的债,我会从赵言身上加倍讨回来!”
“不要!”她连受伤的手一起,抓住他的手:“我可以!我都可以!别…”
他推开坐起来的她,她摔倒在床上,他撕扯她身上的病号服,柳尊和季允走过来,他把他们赶出去,季允焦急的要衝进去,柳尊冷静地拦住他。
“别去。”
“为什麽?他要对茉茉做什麽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任由…”
“他爱。”
“…什麽意思?”
“他爱雪茉。”
季允愣了愣,烦躁地抓著头髮,以她的个性,在沉家的事没有解决之前,他们做什麽都是徒劳,而沉寒,没人能劝得了他,只要他还爱她,事情就有解决的一天。
沉寒撕烂她的衣服,她裡面什麽都没有,颤抖的身体和承受的表情,让人不忍,他用布条把她的眼蒙住,站在床边,尽量无声地喘息。
她看不见他此时浓烈的悲伤和深情,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麽做,仇恨造就了一手能遮天的沉寒,他放不下失去至亲的恨,也放不下对她的爱,曾经疯狂地寻找她的下落,想要报仇,却从没有想过对她做什麽,终于见到她后他才意识到,那时为什麽只有狂喜和满溢的幸福,都是因为他还爱她,一直都爱,他抬起左手,看著它不时发抖,他差一点亲手杀死她,他的身体比他更诚实,连手也害怕伤到她。
她要扯开绑眼睛的布,他把她的手反绑在身后,她什麽都看不见,只能感觉,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摩擦,火热而小心,并不侵佔她口中,她安静地回应这个吻,像两个分开很久的恋人充满想念和深情。
就让他任由自己的感情,和她爱这一次。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让她清醒, 他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