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笑着道。
还是那一句,大哥的做法我们几兄妹都表示没意见,不要说咱家小妹被纪若白吃了,就是你们纪若白碰了她一毫毛,都足以让我们兄弟宰他个遍,但是既然是小妹的意思,我们也不好手,大哥的事情是你们有错在先,顾淮明抚着下巴,但是说到纪若白吃了袁宝婷的那会儿文浣浣是感觉到他压下的气息的,心想果然整个顾家都是一妹控啊妹控,你们也让纪若白看着点,tic赔了是小事,但是如果真想进我们顾家的门,他这做法可是难了。
哦按你这说法,要怎样才能进你们顾家的门
门口,冰冷彻骨的男声响起。
一身黑色修身衬衫的纪若白站在门口,傲然的脸庞直直看着顾淮明,眼神中散发出的冷傲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顾淮明似乎也有些诧异,看刚才的股盘走势绝对是有人暗箱作,那么漂亮又不显锋露水的手法他还以为绝对是纪若白在后面作,想不到他竟然只是开好了一个漂亮的头,就让美国的股市都震荡了,即便你收购tic,这样的聘礼对我们来说和没有差不了多少。
哼,聘礼纪若白嗤笑,却不想再和他们废话,要娶,我自然娶得,哪用得着你们这些喽啰和我说话
文浣浣为纪若白少有的狂妄激动极了,就差没有拍掌称快。
剩下的事情是我和顾家的事,纪若白坐在顾淮明对面,一身傲然的黑衣,对上顾淮明一身清澈的白,顿生一种奇异的杀气。
郑凛叙点头,拍拍文浣浣的背,搂着她走了出去。
他一点也不好奇结果,真的,只要是你见过像刚才纪若白眼中的神情的时候,就能够知道,他绝对会赢。
因为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
路经花房,郑凛叙搂着文浣浣走进去,里面漫天的红与白仿佛能够溢出来,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般令人窒息的颜色竟然是两种花的交映。
曼珠沙华和曼陀罗华。郑凛叙看着满地的这两种花,眼底闪过一丝深究。
最鲜艳似血的红,最纯净似雪的白,两种花随意散落,却又互相交缠,每一朵皆是怒放着,沉静而等待的姿态。文浣浣只觉得这座花房里充满了窒息和绝望,一瞬间,悲伤逆流成河水,眼眶竟也忍不住湿润。
是太过于绝望的感情,才汇聚成那么肆无忌惮的盛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惊诧回头,文浣浣见到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出去。
那人皱起眉头,眼底似乎涌起无数
疏离,说出口的话让人不由自主打起寒战。
肩膀上搭上一只手,文浣浣心神一定,抬头,郑凛叙安然的笑脸在红与白之中显得尤为突兀,却驱散了她心中一室的窒息感。
他带着她离开,在经过男人时,文浣浣见到那个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
郑凛叙似是没有地低叹一声。
似乎在感叹:孽情。
那个是谁啊她问。
顾淮隼。
啊他就是顾家的当家
不是说出去了吗
没关系,老四进得来,就一定出的去。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郑凛叙笑着回答。
郑凛叙找来一个仆人,问清楚了姥爷所在的位置,就往那里走。
你不是想要我解释吗现在就去。郑凛叙捏捏她的小鼻子,嘲笑她乱吃醋。
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乱吃醋:哼我吃醋,不会死人,但我会咬死你。她皱着鼻子捏他。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到了后花园,这里和刚才的温室感觉实在相差太多,风景正好,繁花清芳,两个老人家坐在竹藤椅子上泡着一壶茶,你一句我一句地边斗着嘴边饮茶,情景还是十分和乐融融的,带着久违的温馨,文浣浣这才惊觉,自从姥姥走了之后,姥爷就再也没有那种回忆往昔的快乐了,大概是遇到故人,所以情感才这样自然显露出来。
文浣浣笑着喊了姥爷一声,他转过头来笑着朝他们招手,顾老太太看见了,别着脸哼了一声。
郑凛叙淡定地走过去:顾老太太,好久不见了。
是很久,久到我都差点忘了你了。顾老太太一说话就唇枪舌剑,但是郑凛叙权当没有听出来,从一旁的茶具中抽出两个上好的紫砂茶杯,为自己和文浣浣斟了两杯,只抿饮一口,就赞叹道,秋冬露水配以的特级白毫银针,在这个季节喝,也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文浣浣一看顾老太的脸色因为郑凛叙的这句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