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人却觉得一个柔滑的身子搂上前来,原来是燕淑禁不住寂寞,爬上榻来,娇笑道:“你们真是闲得很,居然聊起天来,别浪费工夫了,算我一个吧。”
庞寒与苗倩对视一眼,笑道:“好啊,今天就让我们二人来伺候妹妹吧,咱们一人一半,各自分工。”
于是苗倩分得燕淑的上半身,庞寒则是下面,二人施展功法,让燕淑顿时大感舒爽,连声称好,这一番d房花烛夜直至四更时分方才偃旗息鼓。
次日天明,三人起床,梳洗已毕,庞寒领着燕淑到前厅去给燕阙廷见礼,老人家见自己的女儿新婚燕尔,自是高兴万分,又赏了庞寒二十万两银子,道:“我这个做岳父的比较穷,没什么好给你的,这点钱就当是零花钱吧,贤婿可要好生对待我的乖女儿,否则老夫可不会饶你。”
庞寒笑道:“这个自然,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哪敢对淑儿有半点不敬,她在我心中是无比珍贵的,没有任何价钱可以买到。”
大家正在热情的攀谈,忽然外面人声嘈杂,有家丁跑进来禀报,说是徐岩领着大队人马前来找茬。
燕阙廷十分不满,冷笑道:“这个家伙还有脸来燕家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安抚燕淑道:“淑儿不必惊慌,我去将此事摆平,你和贤婿都呆在这里,不要管这件事了。”
庞寒站起身来,道:“我跟岳父大人一起去教训那个家伙,给淑儿出气。”
燕阙廷按住他,道:“何必如此,你是信不过老夫的能力么?”
庞寒闻言只得坐下,苗倩道:“你只管让燕前辈去吧,相信徐岩在前辈面前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
燕阙廷笑道:“还是苗姑娘知道我的心意,大家好生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但见燕阙廷迈开大步,走出门外,不一会儿,老爷子便笑呵呵回到大厅之内,庞寒问道:“岳父大人,情况怎么样?”
燕阙廷道:“徐岩那小子见了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他还敢说什么,自然是退兵了,当初他搬来救兵也是因为他以为当时你和苗倩劫持了淑儿,而如今你与淑儿新婚燕尔,他还能如何,自是痛快地回去了,再说是他当初先抛弃了淑儿,还有什么脸再提婚事,我看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大业,早已将儿女之情抛在脑后了。”
燕淑听闻此言眼睛一红,低头不语。苗倩在她身边安慰道:“如今妹妹已经是庞郎的妻子,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人了,再说徐岩始乱终弃,就算娶了你也不会对你好的。”
燕淑觉得苗倩的话十分有理,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忽然又有人来禀报,说大门外有一人前来贺喜,还说是老爷子的朋友。燕阙廷奇道:“他叫什么,是什么打扮?”
那下人道:“是个中年汉子,穿着粗布衣裳,手中拎着一条铁g。”
燕阙廷觉得十分奇怪,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朋友啊,大概是以前参加什么聚会结交的人吧?”
他沉吟片刻,道:“把他招进来吧,我来看看他究竟是谁。”
不一会儿,那人来到大厅之内,一见燕阙廷就跪了下来,“老人家,您近来可好,我是来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燕阙廷虽然心中疑惑,可见此人跪了下来,又不能不有所表示,于是上前搀扶那人,“老弟何必客气,你是哪里人?老朽糊涂了,记不得曾经与阁下见过。”
忽然,那人居然打出一掌,因为燕阙廷毫无防备,胸前空门大开,这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胸前,燕阙廷哎呦一声,身形向后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庞寒大怒,上前就是一拳,那中年汉子身手敏捷,翻身躲开庞寒的攻击,这边燕淑已经一剑刺来,他一个低腰躲过这一剑,可身后的苗倩已经在他后背之上印了一掌,啪地一声,中年汉子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庞寒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大声问道:“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为何要伤我岳父?”
那中年汉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面孔,把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丝毫不想吐露任何消息。
此刻燕淑早已扑到燕阙廷身边,大声哭泣道:“爹爹,你醒一醒啊,有没有事?”
燕阙廷双目紧闭,嘴角滴下血丝,并不吭声。庞寒点了中年汉子浑身十处要x,让他无法动弹,这才过来给燕阙廷运功疗伤。
他和苗倩合力将真气打入燕阙廷的经脉,可是燕阙廷却丝毫没有反应,仅仅是哼了两声。一时三刻之后,庞寒吐了口鲜血,站起身来,燕淑急忙问道:“我父亲他怎么样?”
庞寒为难地看着她,终于摇了摇头,“岳父大人受伤过重,恐怕是不行了。”
燕淑放声痛哭起来,其状十分悲惨。苗倩擦着头上的汗水,搂住燕淑,劝慰道:“生死有命,妹妹不要太难过了,燕前辈做了一辈子好人,相信到了那边也不会受苦的。”
燕淑忽地抽出长剑,向那个中年人刺去。剑尖刚刚到了中年汉子的脖子,却被庞寒的手指夹住,只听他道:“虽然岳父死在这个贼子的手上,可是现在还不能杀他,我们要盘问出背后的主使是谁,才能找到真凶为岳父大人报仇雪恨!”
燕淑闻听此言有理,才愤恨地收回长剑,扑到燕阙廷的尸体上放声痛哭起来。苗倩吩咐下人们赶快布置灵堂,庞寒则一直在燕淑身边安慰着她,希望她能振作起精神来,可是燕淑自幼与父亲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