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寒觉得甚为难过,因为燕阙廷对他不薄,不光将女儿嫁给他,还给了他不少钱,对他十分厚道,因此这位慈善的长者去世,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十分难过的事情。可是庞寒虽然心中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又必须硬下心来去审问那个中年汉子,盘问出真正的主使是谁,才能为燕阙廷报仇雪恨!
他先让苗倩将燕淑带到房里安慰,自己则带着几名庄丁押着那个刺客来到暗房,庞寒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先让庄丁给那人大刑伺候,直到折磨的此人痛苦地嚎叫不停,才让人停下刑具,问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刺客冷哼一声,“老子敢来这里杀人,就抱定了必死之心,你有什么家伙尽管使出来,老子不怕。”
庞寒忽然仰天大笑,笑得刺客浑身发毛,只听庞寒森然道:“你受人指使前来杀人,不是为财就是为色,可是如今被我捉住,你又能得到什么?不管怎么说,你的生命都已经到了尽头,可是除了无尽的折磨之外,我还有几招金针刺x的功夫,一定叫你痛不欲生,你仔细想想看,是毫无痛苦地一了百了,还是受尽折磨之后才被我杀掉?自己选一样吧?”
那人对庞寒的一番话似乎有了忌惮,沉吟半晌,抬头道:“好吧,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派我来杀人的背后主使就是本朝徐太师!”
庞寒闻言一惊,“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要杀燕阙廷?”
刺客冷笑道:“燕阙廷当年在位之时就得罪过徐太师,而且从不听他的调遣,现今他的义子又遭了燕家庄的侮辱,正因如此,才会派我来杀掉燕阙廷,免除他的心腹之患。”
庞寒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刺客笑道:“我都是要死之人,骗你干嘛?还不快点给我一个痛快?”
庞寒点了点头,“你倒是条汉子,算了,我给你一瓶毒酒,你自己在牢房里了断吧。”
刺客也是点头欣喜道:“你不愧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怪不得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称赞你。”
说着被庄丁押回了牢房。
庞寒来到房间,苗倩迎上来问道:“可查清楚了么,到底是谁主使的?”
庞寒将前因后果一说,燕淑猛然站起身,悲愤道:“我一定要杀了徐太师为父亲报仇!”
苗倩比较冷静,缓缓道:“这事情有点奇怪,瞧那人的样子,明明就是个死士,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是杀完了人马上自杀,根本不会给人留有活口的机会,以免被套出真相,他杀完了人,却等着被擒,又在被审之后说出所谓真相,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庞寒点头道:“我也觉得是这样,可目前也只有这条线索了,那人是条硬汉子,再也套不出什么消息来,不如让他死了算了,也算给我岳父大人报了仇,至于究竟是谁杀害了我的岳父,我还要调查清楚。”
燕淑哭泣道:“不管如何,庞郎要给我父亲一个交代,一定要将凶手捉到,否则我父亲九泉之下不可瞑目。”
庞寒搂住她,亲吻着她的樱唇,安慰道:“不要伤心了,我也十分难过,可是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我们眼下还要振作起精神,找出事情的真相。”
苗倩道:“人都已经死了,接下来还能怎么做?”
庞寒笑着拿出一个小瓶子,道:“这个瓶子里装着一种奇怪的粉末,只要沾在人的身上,几年都洗不掉气味儿,而这种气味儿只有了解此粉末的人才能分辨出来,这是我跟唐婉要来的,她们唐门的东西奇特的很。我将此物已经洒在了那个刺客的身上,然后假意让此人逃脱,再跟着这股气味儿追踪下去,一定能知道他去哪里交差。”
苗倩恍然大悟道:“还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有了这么好的主意,可是万一失手的话,将这个刺客放跑,怎么对得起燕老前辈?”
庞寒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再说我已经给他服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即使他能逃脱我的掌控,也无法活过半年,必然七窍流血而亡,嘿嘿,唐门的东西真管用。”
燕淑咬碎银牙道:“这样才好,害死我父亲的凶手,一定不能让他逃脱了。”
当夜,燕家庄传出消息,那刺客服完毒药之后居然没死,趁着庄丁疏忽,居然逃了出去,让许多人十分悲叹。
庞寒则是在意料之中,苗倩催他快点跟上去,他却道:“不妨事,那药末的气味儿我隔着百里都能闻得到,不怕他跑远,咱们还是准备的充分一些,才能事半功倍。”
燕淑默默道:“庞郎要去追捕凶手了,希望你能马到成功,为我父亲报仇雪恨!”
庞寒搂住她,情不自禁地与她热吻了一番,一双手在她的身子上揉摸了半天,道:“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真想与你双宿双栖到永远,可如今家仇在身,我必须要出去了,你还是乖乖地留在燕家庄,好好的处理庄内的事务,等我回来之后,我会想个两全的法子,带着你们远走高飞,去一个世外桃源,大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苗倩笑道:“你说的可真好听,连我都有些信了呢。”
燕淑则流下两行清泪,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用光滑如锦缎的身子贴住庞寒的高大身躯,道:“我知道郎君此去必然危险重重,奴家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就让我再一次来服侍你吧。”
庞寒激动地揉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