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睡了。「我觉得我们家的妹妹最可爱漂亮。」他摸摸孙女的头。
「那是你在说的。」
「好嘛!不哭了,等他来了,我一定替你报仇,狠狠揍他一拳,你说好不好?」
「他才不会来。」牛湄湄终于停止哭泣,稚气地用袖子擦掉眼泪。「对了,须也他们家怎么暗暗的?」
「他们搬走了。」
牛湄湄愣了下。「搬走了?」
「伊藤先生的公司正式裁员,一下子少了伊藤先生的收入,须也好像又发病了,伊藤先生打算带须也到美国去治病,所以就以五千万把地卖给天川,他们搬走是这一两天的事而已。」
牛湄湄努努嘴,早已退洪的眼睛又起了水雾,小脸憋得红红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仰头长啸,「呜哇……」
「呜呜……呜……」牛湄湄流著眼泪把行李搬回自己房间,鼻子和嘴巴都哭得红红的。
将行李推到一旁,她开始动手把一袋一袋做拼布的材料扔回原来的房间,打算把一切恢复原状,假装绪方天川没来过。
当她收拾到书桌旁时,眼角瞥见桌面上有一个封起来的纸袋,署名给她,她拿起拆信刀拆了封口,倒出一本四方形的册子,上头用好漂亮的毛笔字写著「总裁与小护士」。
这个毛笔字看起来好像绪方天川的字迹……翻开里头一看,竟是一张张以立可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景物一再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照片里的主角,全是她与绪方天川。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第一张照片是他们相遇时,她跌在他怀里被抱得紧紧挣脱不开的画面,他的嘴角漾著微笑.连眼睛都好温柔……
第二张照片是他住进来,抢了她放拼布的房间,须也听见风声后,用跑百米的速度跑来「见证」,顺便拍下的画面。他的眼神带著温柔的笑意,而她虽然怒气冲冲地擦著腰,眼睛却是瞟向他的……
第三张,是有天外头雪停了,地上积了不少白雪,两人在后院里,他好奇地询问后院那一盆盆的盆裁里为什么种的不是树而是石头,不知道是如何起因,两人开始打起雪球战,身上挂满了细雪,却笑得很开心……
「呜呜……」牛湄湄忍不住了,细弱的哭泣声从嘴里溢出。
她翻到下一页,是须也不识相地打断他们做爱,还拍下断脚铁床怪异的倾斜姿势,她站在一旁害羞得满脸通红,绪方天川双臂环胸地倚著柜子,双眼却是望著她,眼神眷怜得好像她是他的宝贝……
「呜哇……」她张开嘴哭泣,反正牛爷爷又跑到酒吧老板娘那里去了。「都是骗人的……」
照片册子后头还有将近十几张的页数,翻著翻著突然出现一张只有港口的照片,然后一张张开始有变化,她抽噎著,压著册子快速翻阅,发现后面的照片构成一幅小型纸上动画。
绪方天川从镜头外走过来,手里拿著纸牌,第一张纸牌上写著--「后面的游艇」。
第二张写--「是我的」。
第三张他加了动作,指著镜头--「你,牛湄湄」。
第四张--「也是我的」。
第五张,他身后多了一些小朋友,每个人手上都拿著一张纸牌,上头写著--「嫁、给、我、吧!」
画册终了,日期是他离开这里住进温泉旅馆的那天。
「呜呜……」她趴在桌上双肩颤抖,突然一张温暖的毯子盖在她肩上,吓了她一跳。
「不要哭,我的小护士。」
牛湄湄惊讶地起身,转头望著身后的绪方天川,他还是一样英俊、还是一样带点浪荡气质、还是一样很容易就把人惹哭的欠揍嘴脸。
小脸再度揉成一团,绪方天川还想说什么解释的话安慰,小身子突然撞进他怀里,反手紧紧抱住他.将所有哭泣全闷进他心坎里,让他好心疼。
「不哭了……」
「你好坏!」她抡起拳捶打他。
「我知道,所以我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负荆请罪了。」
「你骗我!你根本是为了那块地才想娶我的!」
「天地良心,发现你是土地拥有者是在须也将册子做好之后,在这之前,我压根忘了土地的事。」他居然忘记与家族、公司有重大利益的事情,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牛湄湄安静了下来,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会把地卖掉,你不用为了这块地想娶我。」
他抬起她的脸,一脸不高兴。「我不会为了一块土地娶一个女人,这种风险太大,万一哪天我们不合闹离婚,赡养费都多过这块地的价值,甚至多过游艇基地的净值,你以为我绪方家是什么斩新暴发户吗?」
「我哪知道绪方家是什么暴发户?」她只知道他很有钱。
「你总知道日本有四大家族吧?鹰匠、堤、黑泽和绪方。」
「嗯……你不会是说你的绪方是那个绪方?」她睁大眼睛惊吓不已。
「嗯。」他将她按进怀里。「罢了,我就把这块地建成一座孤岛.弄成主题博物馆收门票,名字就叫「史前人类生活住所博物馆」,说不定还能流传百世。」
「喂……」她一抬头抗议,唇瓣便被男人的唇衔接住,刚毅的唇释放所有对她的渴望,大手「热门熟路」地溜进她的衣服里、将胸罩推高,粗掌罩在上头揉玩嫩嫩的小莓果,感觉凝乳是如此柔软好捏。
「啊……」双腿间开始起了刺痛的反应,她夹紧双腿贴紧他。「川……」
「乖,把它换上。」他将她推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