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懂了…”
默然半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位弟子,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
弘晖子声音微颤,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的恰到好处,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x道解开也无动手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将近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拚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彼此间对对方功夫均了解透彻,也不可能出什么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还比伤的多,因为彼此均知,若留着对方x命,回头而来的报复必是强烈无伦,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风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芙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下漏之鱼而已。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那日宋芙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头的感觉了。
一转眼,只见宋芙苓目中微露疑色,正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姐姐?”
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
嗫嚅了好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晖你的个x,便想报复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芙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么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么,弘晖?奴家…不值得的…”
娇躯微微发颤,眼波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错流连,宋芙苓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芙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热的脸蛋儿埋在弘晖子x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芙苓只觉得一直积在体内的难受感觉,此刻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芙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干净了,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
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脸蛋,仿佛要宋芙苓亲眼看着自己的承诺,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了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脸颊的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y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弘晖子y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理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情欲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东西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
纤手轻抚着那y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芙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情欲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么久,奴家还是逃不过这宝贝儿…”
“姐姐…”
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好久好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y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芙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
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将宋芙苓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后的滋味,才是最为销魂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
感觉那y物在宋芙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心中暗道就算再怎么在宋芙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宋芙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y语连绵,事后功体大退,连邪极七妖随便一个弟子随手施为,都能令这妙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快已极,仿似从观音变成y娃,便知其中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