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表现。
阮依依缓缓睁开眼睛,见颜卿正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突然为自己刚才的主动害臊起来,捂着脸和眼,不肯看他。
“阮阮还是小孩子,再大些……”颜卿说到这里,顿住,也红了脸。阮依依却好死不死的撤下双手,笑嘻嘻的,厚脸皮的问:“等阮阮大了,师傅就要吃了阮阮,是不是?”
颜卿开始用力的咳嗽,他矜持,却遇到了一个不矜持的徒弟,这样露骨的话她说得天经地义,好象她的存在,她的成长,都只是为了等着他吃她的那一天。
一只小手不老实的慢慢往下探,她的腹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不舒服,但她知道,颜卿更不舒服。阮依依只是尽量回忆着在现代社会看过的那些刺激画面,再加上所学的有限的生理知道,她知道,有时候,帮一个男人解决问题,并不一定要用身体,手也可以。
颜卿早就洞悉阮依依的心事,他天人交战着,甚至不自觉的将身体往上抬了点,方便阮依依的小手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慢慢下行。但在她快要碰到他之前,他却身体下沉,将她的手压住,再也不能动弹。
“师傅……”
“师傅不要阮阮做这种事,师傅会耐心等阮阮长大,光明正大的要阮阮。”颜卿说的誓言,如磐石不可移转,听得阮依依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下来。
此时此刻,他们谁也没有提起颜卿是仙医的身份,他们都选择性的将颜卿终要升仙且升仙前不能破童子身的规矩忘记,他们都由衷的愿意相信这句话是真诚且肯定的是谁也不能动摇的,他们都只希望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没有世俗没有这个世界没有责任没有必须牵挂和完成的使命。1d6tg。
颜卿抱着阮依依再次入水,有了前一次经验的阮依依在颜卿的指导下,开始控制水对自己的侵蚀并开始驾驭身体,很快,她象鱼儿般在水里活动自动,只要颜卿不来骚扰她不令她分神,她就不会因为突然松懈而沉入水底。
整整三天,只有颜卿和阮依依在这里。亲吻,拥抱,抚摸,吮/吸,所以情人之间能做的会做的,他们都做了,除了最后那道防线。阮依依几乎没有离开温泉,游累了就到颜卿的怀里撒娇索吻,吻累了就由他抱着缓缓入睡。
颜卿对她愈发纵容,就连喂个药都要哄上一两个时辰,最后不得不由他含着药,趁着吻她时再将丹药喂进她的嘴里。
空地上的花朵生命力特别的强盛,被压碎的花朵不过三五个时辰后就重新竖起了枝杆抬起了头。阮依依瞅着有意思,每次它们一恢复了生机便又上去滚上两滚,染了一身的粉红汁液后又跳回温泉里游泳,再等它们恢复再滚,每天周而复始,一点都不嫌累,乐在其中。
“师傅,我们给这温泉和花草取个名字吧。”阮依依觉得这是他们的地盘,就象到此一游似的,要在这里留个印迹还证明她的专属权。
颜卿点头,正想取个优雅点的名,阮依依已经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对着石崖上一块相对平缓的石面上写下了“情人谷”三个字。
虽说这不过是悬崖峭壁上的一个凹坑,与“谷”没有半点关系,但颜卿很是满意“情人”两字,便也没有提任何意见。阮依依见颜卿首肯,又趴到花草边,在地面上又写了下“情人花”三个字。
当然,颜卿也是没有意见的。虽然取名这事显得阮依依没啥文化水平,但胜在朴实无华真实感人,字字渗到颜卿心坎里,非常的熨贴。
写完这些字后,阮依依又央颜卿施法,保证这六个字不会因为风吹雨打而消失。一切搞定后,她依偎着颜卿怀里,自言自语道:“这情人花还真是第一次见,长得跟郁金香似的,可是好象小强,怎么也弄不死……”
颜卿先前对这情人花并没有在意,他知道阮依依百毒不侵,所以并不担忧。忽然听到阮依依的话,他才发现,情人花的再生能力竟比他见过的其它植物都要强,便留了个心眼,每日趁着阮依依游泳不需要他的时候,摘上几朵仔细研究,琢磨着这花草的药性和功能。
不知不觉,三天很快就过去了,颜卿和阮依依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甚至不想离开。但颜卿还惦记着王仕青这只呆头鹅的承诺,哄了阮依依一晚上,才趁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帮她穿好衣裳,又摘了几朵情人花,背着包袱飞回了国公府。
回到国公府时,阮依依正睡得昏天暗地,一碰到床就咕噜滚了进去,继续睡觉。颜卿替她把脉,发觉三天药浴后她的身体果然好了许多,这才放心。
香瓜已经很贴心的把锦被换成了丝绸薄毯,抽去了厚厚的棉花垫子,也换上了缎面薄棉垫子,既凉快又保暖,正是这换季日子所用的东西。17901116
“看好小姐,醒来去清峰堂报我。”颜卿刚站起身准备去清峰堂找项阳,却见小四在门边走来走去,因为阮依依在休息不敢进来。
颜卿出去将房门关好,才问小四:“何事?”
“回国舅,门外有个叫王仕青的年轻人,说是太医院王御医的孙子,拿了拜贴还带了六担礼盒,说是来提亲。”小四说得结结巴巴,好象在怀疑王仕青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大摇大摆的跑到国公府,说是要娶阮依依,这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颜卿撇嘴一笑,这王仕青还真是君子作风,说三天后果真就是三天后,也不知王太医是不是已经气得瘫痪在床,否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