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住进来的事吗?很简单,她把房子租出去了,没地可住,去中介找房子,而我去那找保姆,于是我们一拍两合,我给她提供住处,她帮我打扫卫生,就这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邱若蓝把手从耳朵旁拿开,双臂交叉,略带惋惜地说道:“哎,要不是这次遇见她,我还真不知道她竟然连这个资格证都有……我好像错过了很多事哦!”
语气有点略微的遗憾,但她的脸上不经意透出一点点小小骄傲的神情。
她再次注视着邱默文的脸,发现邱默文的脸上竟然又散发着一种花花公子的气质:“喂,不要那副模样,很讨人厌哦!”
邱默文依然冷笑,“按照我对秋风的了解,她会那么心甘情愿的答应住进来?”
见被邱默文识破,邱若蓝干笑了一下,“当然中间有点小波折,可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了,这就够了……喂,倒是你啊,跟我说实话,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真的分手了?能说个可以让我接受的理由吗?你们不是计划今年要结婚吗……是不是又与秋风有关?”
邱若蓝说这话时,邱默文正试图再次碰触面前的杯子,听到邱若蓝说这话,一股凉气顺着指尖一下子窜到额头,转瞬翻越到他后背上。
他无奈地收回手,轻轻舒了口气,短暂的平静后,终于发出了声音,只是他并没有回答邱若蓝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与秋风有关系的应该是你吧……我累了,明天还得赶飞机,先休息了!”
他没有理会此时正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邱若蓝,拉着自己那支棕色的行李箱进了客房。
如同喉咙里被人强行塞入了饭团,邱若蓝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待棕色皮箱彻底消失在门口时,邱若蓝终于发出声音:“邱,要是我哪天突然死了,就是被你和秋风活活气死的……”
只是她很快意识到这话的纰漏,于是只能活生生停顿在这里,因为没有人知道她还有一个名叫秋风养女。
邱默文进去房间后才发现,自己额头上早已汗津津,邱若蓝关于自己和陈珊妮分手与秋风有关的猜测,一下子撕开了他心上那块刚刚结巴的伤口。
经过邱默文很清楚,邱若蓝指的和秋风有关并不是秋风向自己告白的事。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邱若蓝的猜测并非是空穴来风。
成年后的邱默文曾有两次迈入婚姻的机会,但这两次都因为秋风的突然出现而夭折。
一次是因为邱默文的求婚现场被秋风打断,而一周后,女友酒后被别人求婚,最关键的是女方答应了,女友给出的答案很简单:我等不到你的求婚,所有就答应了别人。
另一次是因为秋风把她的私物摆满邱默文的房间,而邱默文当时的女友手捧着蛋糕要给他一惊喜,当然这惊喜在看到满房间的女性内裤后变成了惊吓,最后是以奶油砸了邱默文一脸收场。
因此,邱若蓝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把他和珊妮分手的事再次归结到秋风身上。
最让邱默文最不敢面对的是,这次真的还是与秋风有关。
其实在秋风带着菲比与玉莎离开后,珊妮曾穿着一件到脚踝的风衣出现在门外,台湾的冬天还没到,纵使真的到来也无需她如此的夸张穿着。
邱默文把珊妮让进了门,然后转身轻轻关上门。
进门后的珊妮没有动,面无表情地站在玄关处。
见陈珊妮这幅模样,邱默文也只得无奈的站住,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没有说一句话地看着彼此,整个空间像是一下子凝结了。
几分钟后,邱默文受不了这份尴尬,他喉结抖动,刚要开口说话,珊妮就“唰”的打开了风衣,一具雪白的酮体出现在邱默文的眼前。
短暂的错愕后,邱默文很快反应过来,他把挂在鞋柜上的衣服甩在珊妮身上,他把头扭到一边,没有和珊妮四目相对,喉结抖动,“对不起,请你离开这!”说完,转身进了客厅。
邱默文知道,珊妮刚刚的举动百分之百是复制香港某位女作家小说里的情节。
珊妮很喜欢这位女作家,很久之前当珊妮阅读到这个情节时,珊妮就问过邱默文:“倘若有一天我们分手里,我这样去找你,说明我后悔了,你一定记得把我留下来哦!”
当时的邱默文正躺在沙发上听着音乐,随口答应:“当然!”
珊妮对邱默文如此轻薄的回答很生气,邱默文只得立起身子,捧住珊妮的脸很深情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
这是如今看来,男人的确是骗子。
“骗子,都是骗子!”珊妮歇斯底里的声音玄关处传来,再后来是哭泣声。珊妮毕竟是个聪明人,一刻钟后,开门声想起,然后是关门声,后来高跟鞋踩在楼梯的声音,一系列声音过后又是一片宁静。
随着高跟鞋消失的声音邱默文也把自己拉回了现实,只是却感觉一阵的口渴,他走向冰箱,卫生间里传来邱若蓝哼唱歌曲的声音,而夸张造型的杯子被邱若蓝拿到秋风那间弥漫着粉红色气息房间门口的柜子上。
只是邱默文却突然想到了珊妮,但他的思维在停留在珊妮白晃晃的酮体半秒钟后迅速想到了昨晚正躺在床上的秋风身上,隔着薄纱,秋风的后背露出一丝带着诱惑的朦胧,倘若不是玉莎和菲比正躺在秋风身边,邱默文或许会忍不住伸手碰触一下。
他正想着这些,邱若蓝却裹着浴巾突然站在他面前,邱默文的身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