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秦等人跑出房外的时候,便看到南狐与今夕安澜站在慌乱的人群中抬头看着,见到柳秦等人来了,南狐对着北刑邪道「北刑邪,那些弩手是你的人吧?」
闻言北刑邪抬头看去…只见四周墙上、屋檐上站立的弩手,各个身穿黑色戎衣、头系冠带「嗯,的确是我朝弩手。」
「不是你派的。」南狐道,不是疑问,是肯定。
「嗯,不是我。」
就在他们对话的当下,墙上一名弩手开口了「底下的人听着!我军弩手已将此处全数包围,命你们明早前交出我朝陛下,否则…格杀勿论!」
一旁的西魂雨见态势如此紧急,皱眉向北刑邪道「既然不是你派的,你能让他们退下吗?」
「我试试。」北刑邪说着抬头看向墙上的弩手高声道「墙上众弩手听着,朕乃北刑邪,现命你们即刻退回!」
墙上弩手闻言面面相觑了下后道「回陛下,臣等不能退!」
「王爷吩咐过,如无法救出您,臣等除死别无二路!」
「退下。」北刑邪皱眉「全数退回,朕可免尔等死罪!」
闻言,那发话之人愣了下,随后摇了摇头道「回陛下,臣等不能退!」
「王爷未免臣等怕死而退,因此让墙上弩手尽数服下“天香丸”,明日午时前若未救出陛下,臣等只能奔赴黄泉,以死谢罪!」
「…」皇兄到底想做什麽…「既然如此,让逸王爷来见朕。」
「回陛下,王爷明日一早便到,请您无须担忧,臣等誓死将您救出。」
「…」
眼见北刑邪无法将弩兵劝退,东魄炎冷哼一声道「哼!没用!」
「我看你不如自己走出去好了,反正我们也没绑住你。」
闻言北刑邪正要应答,一旁的南狐便皱起他那稀疏的眉道「东魄炎,我看你是四肢过度发达,脑子倒变简单了吧?事情要是这麽简单就可以解决,我用得着这麽烦恼吗?」
「为什麽不?」东魄炎皱眉「他们方才不是说交出他便可,还需烦恼?」
「说是这麽说,可做起来难保不变卦。」
「什麽变卦?为人该当一诺千金,自当守信。」
闻言西魂雨笑着接道「我说炎弟,别蠢了!那是你,要换做别人,哪可能如此?没听过这世上有“小人”二字麽?」
「你!你骂朕蠢?」东魄炎说着收出腰间长刀。
一旁的柳秦看着东魄炎抽刀忙道「东魄炎!把刀收回去!」她说着看向南狐道「小狐狸,你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嗯。」南狐点头「那日我被囚于北国地牢时,北刑逸就曾告诉我…」他说着看向北刑邪「说北国是他的。」
闻言北刑邪愣了下,随后苦笑道「算是吧,我一直是听皇兄的话的。」
「可现下…因为秦儿…你不再听话了…」南狐肯定的说着,抬头看向墙上的弩兵「现在派人回国求援,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
西魂雨跟着抬头看向墙上努兵说道「等吧,眼下只能等了,等明早北刑逸来,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说着便回房休息去了。
「嗯。」南狐点头,对着一旁站着不发一言的今夕安澜道「安澜,通知所有人,明日一早统统不许出来,还有此事不能让红岭知道,否则他定不从。」
今夜的风是如此温柔,轻轻吹拂。
可躺在房内床塌上的五人,却没有一人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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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光自窗外洒入,五人几乎同一时刻睁眼,并迅速着衣出得房外,各自来到客栈门前。
可才一到达,便见北刑逸带着风傲协同北国军队破门而入,并高声道「时辰已到,你们既不放人便休怪本王无理了!」说着也不待柳秦等人答话,便向墙上弩兵道「放箭!」
随后便见数千支箭飞射而来,四人几乎同一时刻冲向柳秦,在她身边围成了圈,将她护了起来,挡去了数支利箭。
「皇兄!你究竟要做什麽?」北刑一面用剑挡开飞来的数支利箭一面道。
北刑逸看着北刑邪维护着柳秦,不由得大怒道「你竟敢护她!还问我要做什麽?」
「北刑邪!你当真辜负了我这麽多年来对你的宠爱!」他说着朝墙上弩兵大吼道「你们当真不想活了麽?还不把箭对准那个女人!」
「是!」墙上弩兵闻言立即将弓箭全数对准柳秦,顿时数不清的箭全数朝柳秦急射而去,柳秦看着身旁护着自己的四人,不由得道「他要的是我死,你们快离开这儿!」
闻言死人一齐应道「不!」柳秦想,这怕是他们四人第一次如此有默契吧。
可就在回答的当下,四人中武功最差的西魂雨一时抵挡不及,让墙上弩手一箭射到左腿,顿时一阵刺疼,脚一软跌到了地面上,南狐见状连忙伸手救援,可却因此左支右绌,竟也让弩手射中了右臂。
「西魂雨!」
「小狐狸!」
柳秦喊着,心疼的彷佛要撕裂「不要…」怎麽办?该怎麽办…对了!可以躲屋内啊!可是这距离这麽远…啊~不管了!「快!大家快向屋内跑!不要在这,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受伤的!」
「嗯。」闻言众人一齐点头。
「一会西魂雨由东魄炎照顾,秦儿你扶着南狐,我断后,数到三往里跑,准备了!」
闻言,柳秦虽不想将北刑邪置于险地,可此刻也只能如此,毕竟他不仅是四人中速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