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铭顺一身的邪火无法发泄,脑袋里动了歪念,到了晚上再也按耐不住,大着胆子想去摸俏寡妇的床,他想既然黑娃这头猪都能拱着白菜,那他自然也行。[网 ]怎么说自己也算有点学问,长的也算周正。但是又怕她不从,闹将起来,那自己的名声可就臭了。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竟想着白天俏寡妇那两肥之间的一蓬黑色,心里失了定性,出了一身的虚汗。
外面夜色朦胧,明月高挂,繁星多如牛毛,点缀着漆黑的天空,天气也是邪性,燥热异常,竟无一丝的风头。手中的摇扇刮起的热风让铭顺的心里更加的烦躁。心里打算去俏寡妇那去听听墙根。
他家的楼房和俏寡妇家就隔了一块自留地,铭顺趁着夜色偷偷的溜过田埂来到俏寡妇的墙根下,院里的杏花树的枝叶争相着长出墙外。
看着她家低矮的墙院,铭顺心下暗笑,心想:就这么矮的墙,能防住啥呀,恐怕连她那颗骚动的心都关不住。就这院墙铭顺来来回回的都不知道翻了多少回了,对院里的情况都比自家院子都清楚。
铭顺双手一撑,嗖一下就翻了过去,也许是今天的心情激动,落地的时候不知踩了什么东西,啪一声,发出了声响。
这时里屋房间的灯突然就亮了起来,“谁,是谁在外面。”俏寡妇声音响了起来。
铭顺急的跳脚,“喵,喵”昏头的竟学着猫叫了两声。
“那里来的死猫,竟半夜扰我好梦,”其实这大热天的,那俏寡妇也是夜不能寐,浑身燥热的凉席上滚来滚去的,日间和黑娃的一番厮混,却还不能满足她炙热的yù_wàng。lt;字,更新快,无弹窗!gt;
黑娃那玩意虽然大,但是他却是个雏,那能及得上她的道行,几个回合就败阵了,再说白天怕给人发现,不能尽兴,草草了事,但是这倒把俏寡妇的馋引给勾了出来,在床上抱着枕头厮磨着,欲火在身上一遍一遍的烧着,下面的那张小嘴像饥饿的嘴巴一张一吸的泛着口水。
俏寡妇见睡不着,索性就下了床准备去院里打口井水洗洗,灭灭身上的那团火。
铭顺听到堂屋的门响,暗叫苦也,立刻闪身,就窜到靠近井边戗着的竹帘后面躲好。借着月光就见俏寡妇下身只穿了一条亵裤,上身的文胸裹着她呼之欲出的圆球。平坦的小腹下面贴着黑乎乎的一片。
俏寡妇手摇着扇子,望着夜空口里说道:“娘勒,这天真邪性了,怎么那么热啊,让不让人活了。”她走到井边,大概是在自家的院里,就没了警惕之心,脱下衣裤,放在井边的地上,拿起吊桶扔进井里,来回的甩了几次,把水桶装满了水,使力提了上来,然后哗一下整桶水都倒在身上,“娘啊,正凉快呀。”俏寡妇舒服的叫着,她没有冲完就走,而是一桶一桶的接连的冲洗着,一边冲,一边叫唤着。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一旁的竹帘后面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盯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
铭顺看她冲的快意,起了捉狭之心,就伸手把她放在井边的亵裤、胸罩给无声无息的勾了过来。把她的裤子放在鼻下一闻,一股腥臊味立刻冲上鼻子,铭顺心里呸了一声:真个浪荡,下面的小嘴到是一刻都不得闲。
俏寡妇冲洗了一会,稍稍降了一点心里的那团欲火,正欲穿衣回屋,伸手一模“咦”了一声,原来地上竟是空空如也。俏寡妇定了定神,借着月光看着井边,但是什么都没有。心想:记得刚才明明放在这的啊,难道是刚才那只作死的野猫给叼走了?没听过野猫还叼女人裤子的,对了,刚才那猫怎么叫的那么寒碜啊。
俏寡妇眼珠转了几转,心里有了注意,就这么叉起腰,挺着她超大的馒头对着院子里喊道:“陆家老二,你这个泼才,快给老娘出来,别以为躲起来我就不知道是你了。”
铭顺在竹帘后面听的大吃一惊,心想:不好,这贼婆娘忒精了竟被她发现了,而且还认出我,小爷我这下可吃不了兜着走了,真该剁了这双贼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