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性要更注意一些,因为更容易受伤,做之前要充分扩张,做之后要注意清理,不要频繁更换x伴侣,尽量使用安全套。来跟我念:洁身自好靠大家,安全套住你我他。”
“可我真的没有……”程几说,“算了……”
他烧得浑浑噩噩,拿了药独自跑到输液室挂水,两瓶盐水下去之后低温降了些,精神随之好起来,只是胃部胀满,什么都吃不下去。
天已经擦黑,走出医院时外面雪落纷纷。
他看过地图,这里和他上辈子的世界略有区别,宏城的位置总体偏东南,临江靠海,气候温润,不到深冬不会下雪,偏偏他就赶上了这个时候。
下面该去哪儿呢?回程女士身边,那是撞在齐北崧的枪口上;在外面呆着吧,天寒地冻,自己的烧还没退。
他隐约记得程家母子为了治病已经把房子买了,但他们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这个地方如果是租的,那真就难找了,因为他翻过原主的手机通讯录,里面没有一个叫做“中介”或者“房东”的号码。
他发了一会儿愁,决定先回长康医院。
虽说程女士基本是个植物人了,但将她完全交给陌生人,他还是不放心。
接近长康医院的时候,他发现大门外还停着的一辆改装路虎,说明齐北崧的人依然没撤。他望着那辆由于落雪而白了顶的车,心里好生烦闷。
他忽然又想起这个世界、这本小说的名字叫做《狂情nuè_ài:豪门下堂妾夫》,也不知道齐北崧这豪门什么时候玩腻,把下堂的福气赐予他程小爷。
程小爷好不容易活过来一回,不说仙寿永昌,至少能谈场恋爱成个家吧?
现在已经第三天,估计快了,再熬两天,顶多五天,齐北崧这股劲头就下去了。
他哪里知道齐北崧玩儿的劲头会淡,是因为那人从来不动感情,不管怎样的大美人玩过就丢,跟过眼云烟似的,反正以他的相貌、家世、财富,就没有弄不到手的人。
但是寻仇他不会松懈的,因为他动了真情啊,爱是真情,恨也是真情啊!
所以他如今对程几的情感特别真挚,都可以写诗了,什么冰山上的那朵雪莲花啊,是坚守的思念……
程几站在病房门口张望,程女士的床头坐着一个人,不是那个被他抢了宾利车的傻大个儿,而是另外一个。
这个人他见过两次,一次是在388包房的门口;另一次是昨天早上,在第四人民医院住院部的电梯厅。
所以这就是齐北崧的贴身侍卫,保安队长。
这人看上去就不好对付,身高不比齐北崧矮,骨架却更为粗壮,从正面瞧几乎像块板。
程几上辈子的哥们儿中有两个是这种体型,由于常年练肌肉,体重大多在八十五公斤以上,普通人被他踢一脚,能从房间的这一头跌到那一头。
跟这种人打就得分情况,如果他练过拳脚,那你必须会躲,否则就会被他摁在地上捶,几拳下去牙都没有了。
如果他没练过,只会拉器械或者往胸肌上抹油展示身材,那你只要稍微灵活些,就能摁住他捶。
程几觉得自己上辈子应该能摁住他,但是现在不行,尤其是经过这一整天的高烧折磨,对这个新身体有正确认识之后,觉得还是不要招惹保安队长比较好。
他正要迈步走开,忽然有个病人家属大声喊他:“哎!21床儿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21床就是程女士。
保安队长雷境闻言抬起了头,眼光正好锁定门口的程几。
那病人家属还在废话:“哎,21床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