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在阮奕眼底比他的信息素还要引人发狂,阮奕一脸漠然地从他没有什么力气的手里拿走手机,冷声问:“你这个样子要找谁?”
在何楚无声惊恐的目光里,阮奕把他拦腰抱起来。
何楚浑身都是瘦硬的骨头,在阮奕臂弯里像是没有重量,他力不从心的挣扎只是让阮奕抓紧了他。
阮奕径直走去这里唯一的一个卧室,把何楚放在床上。
因为难堪的身体状况,何楚几乎无法选择抗拒,在的气息里惶恐又渴求,浑身的皮肤下像是裹着一汪水。
他蜷成一团,脊骨从薄薄的衣服下露出明显的轮廓,何楚想要疼痛唤醒自己,阻止自己难堪的丑态,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想用牙齿咬进肉里。
,阮奕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手摊开在床上,像是根本不受o的影响,眼底如流动的寒川:“还有抑制剂么?”
何楚现在连指尖都在发软,阮奕干燥温热的手指贴着他的皮肤,让他渴望更多的抚摸。
他嘴唇嫣红充血,纤长浓密的眼睫濡湿在脸上那层苍白的薄皮上,如用炭笔画了漂亮的一笔,下面湿润颤动的眼睛看向一旁的柜子,指了一下:“在下面。”
阮奕拉开抽屉,就看到了那种注射用的抑制针剂,很小一支的无针头注射器,里面已经装好了透明的抑制剂。
看到阮奕拿出了抑制剂,何楚胸口吐出一口气——这种直接往腺体上注射的猛药,一般是给身体不好,不适合度过发情期的o使用的,他也好久没有用过了。
他坐起来,拧紧了床单,舔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唇,说:“谢……”
阮奕面无表情看着他,轻松将手里的东西掰成两半,松开修长有力的五指,里面装着的液体抑制剂和裂成两半的注射器一起落在地上。
阮奕薄唇如刃,齿间含冰,扯开自己的领带,跪上床,把僵住的何楚圈在自己双臂间:“我帮你。”
在发情期的o根本不会抗拒,但是阮奕还是用领带把何楚的手绑在了一起——何楚刚才宁愿自残也不要自己的行为,彻底压断了阮奕脑子里的那根弦,他慌不择路,抱紧了何楚,用紧贴的体温填补着在胸口无限伸展蔓延的裂谷。
狂烈的信息素把何楚溺毙,他心魂震颤,在和阮奕吻上的时候,发出了幼兽一样的呜咽。
的体液带着信息素,满足着o的渴求,也唤起更多的yù_wàng,何楚仅剩的理智让他摇头,浑身又软得没有力气,理智和本能把他分成了两个人,yù_wàng割裂着他的身体。
阮奕托着何楚的头,强悍地刮过口齿间每一寸,吮着他的唇舌,发烫的手心从衣摆摸进去,摸上细腻温软的皮肉,手上的感觉传到大脑,带来难言的满足。遮掩的衣物太过碍眼,他眼角浮着血丝,像是一只急不可耐的野兽,从领口把何楚的衣服撕烂,然后扯下了裤子。
在看到何楚细瘦脚踝上戴着的踝链时,阮奕目光顿了一下。苍白的皮肤上黄金的光感漂亮。
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被主人摘下来。
阮奕嗤笑,他就像一只恶犬,饥肠辘辘,为了一点肉腥瞠目龇牙,深感不信。
然后他托上何楚湿滑的两瓣屁股,把人翻过去,手指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地按了进去。
何楚紧闭着双眼,仰起脖子,青紫色的血管从皮肤下浮起,他想要说话,可是开口就只能发出淫浪的呻吟,粗昂的xqi抵上来的时候,他脊骨过电一样抖了一下。
在yù_wàng的深海里,快感淹没着他,在被进入的钝痛里,他低咽了一声,手指拧紧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