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照镜子老子就心烦,一男的,像什么样子!
“是,师傅。”水烟渺放下镜子乐呵呵的坐了过来,
“师傅,别人都说欢馆里的头牌长的美艳动人,我算不算美艳?”水烟渺眨着大眼睛一脸白痴相的看着我,
我使劲翻了个白眼,伸手恶狠狠的掐了一下水烟渺滑嫩的脸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就你,顶多算得上清秀,美艳?这辈子别想了!”
水烟渺被我掐得哎哟了一声凑了上来,淡淡的香气飘在周身的空气中,
“师傅,那你算不算美艳啊?”
妈的,这死孩子怎么这么唠叨啊!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就这么丑着好了,闹心!他要是往人群里一站,绝对是个清秀美少年,可往我身边一站,他就是棵不起眼的大白菜!像老子这张脸只许天上有人间无的绝色,岂能用美艳来形容!
我翻了个身,闭眼睡觉不理他,水烟渺等了一会儿觉得自讨没趣,悉悉索索的脱了外衣脱下鞋子爬上床来,不期然摸了我腰胯一把,我猛地弹了起来,抓着领口指着水烟渺哆嗦,
“你……你干什么!”
水烟渺一脸无辜的说了句上床啊,我更是大惊,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结果水烟渺更无辜的来了句这是我的房间啊差点没噎死我。
得,这少了很多根筋的孩子连美丑都分不清楚,那其他的就不用再说了,深吸几口气,闭眼躺下,我慢慢的酝酿睡意。
刚开始迷糊,一只手悄悄的摸上了我的胸口,我砸吧了下嘴翻了个身,伸手打掉那只偷袭的爪子,
“嗯~~~小黑……别闹……”
那只手吓得赶紧缩了回去,但过了一会儿,那轻轻的痒痒的感觉又从胸口处传了过来,我困极没有理会,结果那只手变本加厉的摸过来摸过去,我刚想发火,就在此时胸前一点被狠狠的捏了一下。
久经调教的身子何等的敏感,麻酥酥带着刺痛的快感像闪电一般滑过全身每一处地方,我蹭的一下就蹿了起来,揪着水烟渺的内衣恶狠狠的骂到,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师……师傅……莫非……你也中毒了……”水烟渺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有苦说不出,只能把被子裹紧一些,跟个猪肉卷似的躺下了,
“那个小白啊,师傅现在要睡觉,中毒的事明天再说……”
耐着性子哄那个笨蛋睡觉,谁知我这边刚一迷糊,那只手又摸进了被子里,竟然直直的往下探去,我猛地抓住了那只爪子,狠狠的扔出被外,人也跳了起来,
“他妈的,你脑袋被门挤了啊!”我气呼呼的骂到,
“……师傅……徒儿帮您解毒……”水烟渺可怜巴巴的说道,
我算是栽在这笨孩子手里了,裹着被子跳下床直奔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正准备睡个好觉,就听见水烟渺在外面敲门,
“师傅……师傅……”
妈的,我还悟空呢!叫得这么亲热,老子比你还小两岁呢,幼痴!不理他,我捂紧了耳朵接着睡,过了一会儿就没声音了,这死孩子终于知道我不待见他了,这才睡着,就听见窗户那边‘嘭’的一声闷响。
赶紧爬起来查看,窗户底下,水烟渺正好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严肃认真的拍着身上的尘土向我走来,还不停的谆谆善诱,
“师傅,千万不能讳疾忌医,这样是不好的,让徒儿给您解毒吧!”
说着就要伸手拽我身上的被子,我大惊,死抓着被子不撒手,这叫什么!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水烟渺!告儿你师傅我自有解毒良方,你给我滚出去!”
我指着大门口冲着水烟渺没好气的大骂,这笨孩子终于成功的惹火了我,结果水烟渺连一丝受伤退缩的表情都没有,从身后拿出了白天我绑住他的绳子,一本正经颇有神医风范的教育着我,
“师傅,我说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原来师傅自己都怕,但中毒可不能拖,师傅你就委屈一下吧。”
说完不由分说的用绳子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我滚过来滚过去气得破口大骂,但最后还是被绑成了个粽子扔在床上。
水烟渺脱掉鞋子爬了上来,倍儿严肃认真的来了句,
“师傅,徒儿要给你解毒了!”
神啊~~救救我吧~我在心里拼命的呐喊,可就是发不了声儿,因为那个死孩子说什么听不得师傅我的惨叫,用帕子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唔!!呜呜呜!!唔唔呜呜~~”(操!你他妈快放了老子!)
水烟渺卷起袖子,中规中矩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尤其在胸前的位置上停留最多,时不时掐上一把,惹得我浑身激颤,呻吟不断,
“嗯~~呜呜呜!!!嗯嗯~~~”
水烟渺根本不理会我的横眉怒目,越发大胆的向下移去,隔着衣料将手掌覆在两腿之间柔柔的搓揉着,那里早已是坚挺无比,吐出的泪珠已经沾湿了薄薄的亵裤。
“嗯~~嗯~~~嗯嗯嗯~~~”
我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跟泥鳅似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那水烟渺居然一边起劲的摸我一边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我看,搞什么!妈的,真背!
那只手不停的模仿着我的动作揉捏,但总是不到位,弄得我心里的火越来越大,只恨不得自己解决,就像是后背痒的厉害,挠的人却总也挠不到最痒的那块地方一样,心里难过的跟带毒毛的毛毛虫爬过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