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子并未急切进入,而是含住元清的小舌,不停度著真气,几口下来元清的神智更加清明起来,回想起刚才与大师兄yín_luàn纠缠的样貌,不由得垂泪呜咽。
“清儿莫要多想……守住心神,万不可再激动失神……剩下交给师父就好!”
“啊!”不管做过几次,师父巨大的覃头最开始破开穴口进入的痛感还是让元清无法习惯,咬牙忍住开始的疼痛,努力放松肉壁以适应被逆向扩张的涨满感,体内的空虚被实实在在地填满,这种充盈感好像一直连到心底,元清只觉得心里的一个角落好像也被填满了……
“嗯……师父……元清……要……”已被淫欲惯坏的身体适应了最初的扩张,便急切地开始寻求粗暴的交合和满足……没有时间细想内心的感受,元清被yù_wàng驱使著,难耐地呻吟起来。
听到元清柔媚的邀欢,感到包裹著自己的ròu_tǐ已经不再紧绷,元真子快速有力地挺动起来。没有以往的调笑戏弄,没有挑逗的爱抚,没有缠绵的亲吻,师父的冲撞像是只求发泄一般,机械地进出著……
之前的白液早已经吞噬殆尽,雌虫叫嚣著寻求雄虫的抚慰,元清难耐地扭臀转腰,体内渴求得到更加激烈的交合和给予……但抬眼看到的却是师父毫无表情的面容,元清从情欲跌宕中猛然醒转,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些花街柳巷里不入流的妓女,只是供人发泄的淫具,而自己却在这毫无呵护的进出中体会到了欲罢不能的快感?!
眼泪溢出,元清委屈地低下头:“师父……会不会觉得……元清……下贱……”
停住chōu_chā,元真子有些惊讶地托起元清的下颌:“小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什麽?!”
“因为……因为……师父即使……即使只将元清当做……合修的淫具……元清……元清还是会觉得……觉得……舒服……”後几个字已经羞耻地说不出来,元清忍不住呜咽著,“这样的……身子……师父会不会觉得……元清很……下贱……”
叹口气,元真子万般怜惜地亲吻著元清的眼泪:“傻清儿,师父疼你爱你都来不及,怎会看轻你?若你当真以为师父只看重你这特异的身子,那真是错看为师了!”
“今日交合会很漫长……此次务必要将你的气海填满,师父是怕你太过动情,之後撑不下去……”轻柔地揉捏元清有些酸麻的臀瓣和腰肢,元真子温柔地轻哄著,“清儿只要知道,无论清儿变成什麽样子,都会是师父要护在怀里的珍宝……莫要再为此等闲事挂心了!”
听得师父话语,元清不由得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应该满满装的都是二师兄才是,可一想到师父与自己交合,若是只把自己当成交合修习的淫具,心里却也痛得想流泪……
看著元清扭捏羞涩的表情,元真子不由得情动:“唉……傻清儿,你让为师拿你怎麽办呢……”
小心翼翼地捧起元清的小脸,元真子细密地吻著,下身的挺动开始变得缓慢而缠绵,不一会儿便听到身下人儿不可自已地娇喘起来。
元清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中,师父的巨物轻捻慢挑,细密地摩擦安慰著自己每一寸渴望爱抚的媚肉,顾不得元衡就在旁边,诚实的兴奋感从尾椎骨直窜向头顶,甜美得让自己禁不住扭腰摆臀,婉转承欢。为了努力回应师父的缠绵,元清著力收放身下的小嘴,有意识地吸吮吞吐著元真子的ròu_bàng,极力地讨好谄媚。
“才被操过几次,就这麽会吸了?清儿的身子真是yín_dàng!”被元清放浪的xiǎo_xué吸得神魂颠倒,元真子不由得想抱住身下骚媚的身子疯狂操干一番,但想到之後的事情,元真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元清的腰胯一阵猛冲,急急将一炮淫液浇灌进花穴深处。
气海像永远不知餐足的巨大黑洞,贪婪地吞噬著进入的阳气,元真子头上也不禁冒出细汗:“清儿听话,一会儿元衡会继续给你补充元阳,只有将元阳注满气海,才能让逆流的血脉恢复平顺,清儿定不要激动反抗……”
“元衡……”听到师父召唤,已经调息完毕的元衡起身步入池内,池水渐凉,元真子抽出yáng_jù盘坐池边调息,元衡小心翼翼地将元清抱到池边软榻上,继而覆上自己的身子。
看著元衡覆盖上来,羞耻心撕扯著元清心灵,眼泪的眼眶里不住地打转,已经酥软的腰肢又一次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知道已无可拒绝,元清泪眼转头撇向一旁。已被侵犯过数次的肉穴又一次被填充胀满,雌虫饥渴地餐食著白液,短时间内放过了可怜的肠肉,没有了内部的撕咬和瘙痒,元清神智清醒地承受著元衡的每一次进犯,抽出和插入的感受鲜明地刻画在自己体内,被彻底玷污的感觉让元清更加难以忍耐。
僵硬著身子,张开大腿,毫不反抗地与强暴过自己的大师兄交欢……元清心中羞愤得几欲自尽了断,但诸多不舍让元清无法做出那轻率之事,只能咬牙忍受著无尽的羞辱。
三人共修19
19三人共修
看著元清痛苦蔑视的表情,元衡心下难受:“清儿……元衡是真心待你……”当时对元清用强,只是因为一时气愤不过,没想到造成如此後果,心里也是愧疚得很,如今见元清如木偶般躺在身下,即使自己的巨剑就收鞘於他的体内,却也无法感觉温度和柔情,心里更是难过。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