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不好的道理?”我依旧一脸淡然,现在功力没有恢复,不能和他硬碰硬,阿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最好能稳住眼前的人,能拖一时是一时,“这毒是你下的吧?”,在他挑眉正欲开口之时,我挥挥手让他噤声,不屑道,“枉你数年经营,苦心谋划,在玉面毒医的手下,不过朝夕可解。”
“哦~”当年的顾飞白不愧有能让自己将十二式揽月摘星剑法倾囊相授的资本,其声也如其人一样,丝丝入扣,清朗之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蛊惑意味,“那这么说,你的毒可是解了?”顾飞白虽是这么问,话语间却无丝毫的惊异,仿佛胜券在握。
从他的口中得知这确实是一味“毒”,然而听他的语气,难道他料定这毒无药可解?
我镇定如故,甚至还带了点笑意,“猜得不错,有‘玉面毒医’相助,虽余毒还未清,但已恢复了三分功力,与你之间,还有一拼之力。”我刻意加重了“玉面毒医”这四个字,顾飞白对于我与阿七之间的关系,清楚得很,而阿七的手段,早已声名在外,不怕他丝毫不动摇,我只说恢复了三层功力,也是为了进一步加深他的怀疑,可他的武功修为都是我一手教授的,却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