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
又听到赵天羿说,你就让我再送送你。
怎么,俩小竹马还离情依依难分难解是吧?宋烨的眉峰挑得更高,都要挑成个井字了,忍不住出声沉沉唤道:「寄悠。」
「我该进去了,你走吧。」柳寄悠说。
「王爷,请让草民再送寄悠一程可好?」赵天羿央求道。
「随你,寄悠进来。」
「是。」柳寄悠应声爬回车厢内,车队才重新启程。
赵天羿骑马跟在马车旁,不时望着车窗内的柳寄悠,满脸不甘与痴迷,恨不能把人从里头抢出来,远走高飞。
宋烨不再看折子,改看柳寄悠,蓦然道:「脱。」
「什么?」柳寄悠不解的看向他。
「衣服脱了。」宋烨横手一把扯他离开窗边,将他的上半身压在隔于两人间的方几上。
「王爷!」柳寄悠低低惊呼,忙伸长手臂放下车帘,但已来不及了,瞥见赵天羿的脸色难看至极。
「不是想让他不再纠缠吗?倘若他知道你在本王身下有多yín_dàng,兴许他就会死心了。」宋烨说着,伸手扯去他的腰带。
柳寄悠微弱的挣扎,想阻止却阻止不了,眼见宋烨像剥葱头似地剥去他的衣物,甚至故意每剥下一件就往窗外丢,不偏不倚扔到赵天羿身上,等丢到xiè_yī亵裤时,不难想象赵天羿的脸色难看到何种地步。
没两三下即剥个精光,白皙胴体横陈柔和的光线下,柳寄悠侧开胀红的脸,不再挣扎抵抗,也不看宋烨,人是他的人了,只能任他搓圆捏扁,高兴怎么就怎么。
宋烨本来不打算急就章的要了柳寄悠,可不知为何心口下腹忽腾起一股邪火,非立马在柳寄悠身上发泄不可,并让外头那愣小子明白,这是他的人,不管是现在或三年后,旁人都染指不得!
顺手拿来一盏茶,揭去杯盖,浇上柳寄悠的双腿间,茶温犹热,虽不至于烫伤皮肤,可仍烫得他重重跳颤了下,宋烨只用半盏茶,将他的下身浇得一片湿淋淋。
「寄悠,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语调温柔,但眼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活似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我做错什么了,王爷要罚我?」柳寄悠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他突然发哪门子疯。
「都还没跨进王府大门,就开始想着要红杏出墙,难道不该罚?」听听,这话酸的,连宋烨自个儿都闻得出来了。
「我没有。」无辜嘟囔,真冤死他了。「而且『红杏出墙』不用在男人身上的。」
「也敢顶嘴了呵。」宋烨皮笑肉不笑的俯视他,就那样让他赤身luǒ_tǐ地晾在几子上。
柳寄悠飞快思索一回,心忖五王爷莫不是吃赵天羿的干醋?如此想着,内心竟生起一丝莫名得意,低眉顺眼道:「王爷要罚小的,小的自是认罚,可等进了驿馆关上房门后,才好罚得尽兴不是?」能逃一时是一时,至少别在外头丢人现眼,他再胆大妄为,也还是个要脸皮子的。
「若事事皆顺你心意,还算是罚吗?」宋烨驳回提议,显然不打算把脸皮子留给他。
「王爷,茶凉了,我冷。」柳寄悠佯作楚楚可怜状,自觉愈装愈娘们气,把自个儿恶心得都快自我唾弃了,内心不由得囧囧的想,自己本来就不是多有男子气慨的人,三年间如果都得这样矫揉造作拿腔作调,装着装着最后装成习惯了,真变成个娘娘腔怎么办啊?
宋烨双眸微瞇了瞇,仰头一口喝尽手中剩余的半盏茶,茶盏往车窗外一丢,撩开衣袍下襬,挺起身下已怒胀的笔直长茅,掰开柳寄悠的双腿,不再说二话,粗大茅头直冲进尚未准备好开放的后庭花苞苞。
光只有茶水绝对润滑不足,柳寄悠剎地一记激痛,头脑一热,竟脱口失声骂道:「你大爷的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吗?」呃……话已出口收不回来,瞬间恨不得咬掉舌头吞了。
宋烨顿住,眼中掠过一抹略带惊喜的惊奇,然后笑了。原来这个妖精不像外表所示的软弱屈从,亦有烈性子的一面,不由得期待能从他身上发掘出更多不同面貌,未来三年想必将十分有意思呵。
「你不是女人,不必过于怜惜。」话虽这么说,动作却停了下来,不再强横的硬要挤进去。
「王爷,男人的那儿也是肉做的,一样会疼。」娇生惯养的柳家小少爷,向来怕痛,双目含水,可怜兮兮得不得了,这回不是装模作样,被生生劈开的地方是真疼呀,说不定都流血了。
「就是要你疼,才会牢牢记住你是本王的人。」宋烨说,却伸手抚上他胯间软伏的器官揉动,以减轻他的不适。
「我既入了王爷的墙,就是王爷的人,不疼也会记得。」柳寄悠应道,依然没挣扎,明白反抗无用,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别自讨皮肉痛比较聪明。
宋烨替他揉了会儿,瞧他疼痛的表情舒缓些许,才再次缓缓挺腰,将只进入个茅头的分身慢慢挤入更多。
依然会痛,很痛,毕竟那里只有一回经验,而且事隔一年多,小菊花早已紧紧含苞不待放,柳寄悠没开口呼疼求饶,咬住下唇不吭半声。
宋烨的挺进动作很慢,一点一点的侵犯,一分一分的深入,正因为缓慢,敏感的肉壁更能清楚感受到它的坚硬与硕大,甚至能从紧闭的裹覆中描绘出形状。
被进入的心理感受事实上远大过疼痛,柳寄悠紧蹙眉心,呼吸梗在喉咙,太强烈的巨大侵入感令他不由自主的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