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告到他破产。”
听到这话阮辛忍不住低笑了起来,“干嘛啊你,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们阮阮笑起来真好看。”
“你闭嘴啊!”
这通电话之后阮辛也渐渐定下心来,比起潜在的伤害,孕育给了他更大的勇气。这份勇气要感谢孙元晖几个月来润物无声般的灌溉,现在它生根发芽,终于给了阮辛面对的勇气。
自从搬到酒店住后阮辛就回到了工作室工作,员工们已经被孙元晖安排得井井有条,倒是自己看起来成了甩手掌柜一般。
住在酒店里还是定时会有私人医生上门来给他检查,厨师针对医生给的意见会给他专门配餐,虽然也是好吃可总少了孙元晖煮得那一份味道。一切好像和在家里也没有区别,只有晚上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睡。
阮辛看着手中的计划书赶紧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就又想到孙元晖身上去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阮辛收到了一个家里阿姨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几件阮辛穿惯了的厚衣服,还有一个包装好了的礼盒。
打开一看居然是自己抽屉里的一些小玩具,而那根又黑又粗的按摩棒也放在里面,还被精心系上了蝴蝶结!阮辛羞得整张脸通红,把礼盒往床上一扔,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就从里面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里的开关,白色的尾巴在床上摆来摆去,细小的茸毛都跟着快速的震动在床上被摩擦的炸了起来。
阮辛不甘心地在礼盒里又翻找了一番,这确确实实是唯一的一个带着震动的小玩具,也是以阮辛现在的身体唯一承受的了的性玩具。
第一次怀孕,阮辛对什么都小心翼翼,医生嘱咐说前三个月还不稳定不能进行激烈的性行为他就干脆连shǒu_yín都不做,现在憋了将近四个月心思被这些小玩具一勾,身体就开始酥酥麻麻的痒,花穴里一阵一阵地抽动,不一会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润。
阮辛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深吸了口气开始数羊,希望以睡眠进行自我麻痹,一开始脑子里还是草原上成群的绵羊,数着数着绵羊就变成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地撩着他的脚背,从小腿一路向上,沿着大腿撩拨着敏感的花唇。就像孙元晖的亲吻他时,头发滑过皮肤的感觉。
孙元晖最爱用舌尖逗弄两片花唇,然后整个含进口里嘬一口,将里面的花蜜舔得越来越多,等着花穴不甘寂寞的吞吐了起来,他却一路向上吮住了花蒂,牙齿刮着里面的小红豆折磨得人又疼又痒,恨不得紧紧地夹住他不让他再动作。
阮辛终于忍受不了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的想象,他起身将床尾的白尾巴捡了起来,跳动的小玩具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跳得愈发迅猛,阮辛就势趴在了床上,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将跳蛋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纯白的衬衣顺着他的动作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双丘高高翘起,粉嫩的穴口之间塞了一颗纯黑色的肛塞,肛塞的尾部像是成结似的动物性器,将穴肉撑得微微泛白。而双丘之间垂了一条纯白色的毛绒尾巴,随着穴口一收一缩的动作左右摆动着扫过前面的花穴,不过片刻就沾湿了自己纯白的毛色,乖顺的缩在了花唇之间。
细小的茸毛刺在花穴口,好像瞬间将里面的空虚放大了无数倍,阮辛将肛塞开到了最大的一档,冰凉的硬物在后穴猛地高频震动了起来,没一会被撑开的后穴间就冒出了一些黏腻的yín_shuǐ,尾巴在花穴间越扫越快,瘙痒地感觉几乎要将阮辛逼疯。他一把拽过了盒子里的按摩棒,手指按着上面的纹路一一扫过,后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前面却始终是隔靴搔痒,抠着按摩棒上纹路的手终于忍不住探向了花穴。
阮辛直起了身子,将按摩棒夹在了两腿之间,被自己攥得温热的按摩棒紧紧贴着湿润的穴口,抽拉着前后移动了一会,上面的青筋擦过穴口,最后顶上前面的yīn_dì,原本干燥的按摩棒很快被阮辛的yín_shuǐ打湿,手指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yīn_dì被按摩棒顶端的钢珠摩擦地发疼,少了孙元晖身子却怎么也高潮不了。
压在穴间的尾巴交缠着黑色的按摩棒湿成一团,阮辛恨恨地摸出了手机,给孙元晖打过去了电话。
却没想到电话拨通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阮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着电话那边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敏感的身子跟着孙元晖的声音抖了一下,肛塞躺在越来越湿热的后穴里震动的愈发迅疾,阮辛憋了好一会才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全部憋了回去。
“孙元晖,你不上班干嘛呢?”
“胃疼请假了。”孙元晖那边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粗重的声音像是穿过手机直直喷在了阮辛的耳朵上,阮辛的yù_wàng却像是冷淡了下来,听着孙元晖身体难受立马坐直了身子,没想到姿势一变换后面的肛塞直直顶上了他的敏感点,阮辛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问候就先泄出了一连串暧昧的呻吟。
“阮阮是在听着我的声音自慰吗?”
“我…我没有!”
孙元晖好像真得疼得厉害,粗重的喘息声穿插在话语里像极了两人上床时他贴在耳边低喃的声音:“阮阮是在玩后面还是前面?”
阮辛被他问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绞紧了双腿,将按摩棒将里推了推,两片花唇紧紧贴在了柱身上,“后面。”
“是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