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打广告盈利的自然就扎堆了,广告屋也在这一时间水涨船高供应不求。
“这里是最后一家了,实在不行我们就打道回府不玩儿了。”眼看时间快中午,小花走到a区边缘打听来的最后一家广告屋门口,
“本来我还想这次就是重在参与的游戏,哪想到会搞得这么伤神……果然不能和抱有商业目的的商人们争利……”
“主人,这家好像人少很多!”小狐丸观察了一下,高兴的汇报。
这家名为“漂流屋”的广告屋店面很大,是一家完全独立的3层小楼,小花也顺着玻璃窗看向屋内,一楼装修得很像现世的银行之类的办事大厅,领票排队,叫号办理,一共有6个办理窗口,大厅内供休息的座位占了7、8成,比起前几家排队都排到街面上的,这家确实可以算是客人很少了。
没多想,小花就领着小狐丸进了“漂流屋”店内,在门口的机器取了号后找座位坐下。
“……所以说贵就贵点儿吧,干哪一行不需要打广告啊?投资的时候就该放手一搏,等到时候打出了名声,从顾客手上再赚回来嘛。”和小花隔了一个空座的年轻男审神者抱着小判箱,劝说着他身旁的另一个中年男性审神者,
“你想啊,咱们为了建座花园都投资了那么多小判了,这时候要舍不得钱,不是功亏一篑嘛!”
“哼,不切实际,之前我就觉得这是个坑!你先拉我入伙再一步步的让我投资更多,花园建好了又说要打广告了!这广告打完了是不是还要花什么钱?”中年男性虽然摇着头,但是也无奈只能默认年轻男性的做法。
“哎呀,这就是最后一步了,等打了广告,我们就坐等着投票吧,花园建得那么好,群众有眼睛都会给我们投票的。而且羊毛出在羊身上嘛,等我们花园拿了奖,到时候顾客肯定蜂拥而至啊,我们赚得盆满钵满……”年轻男人一边继续说服中年男人,一边看他们的号马上快到了,迫不及待带着中年男人起身去了柜台附近。
等年轻男子走了,又来了一个刚取了票的30几岁女性审神者,一身华丽的和服装扮,正拿着手机打电话,
“嗯嗯,我已经到了在等号了……对啊,现在这时候也只能找漂流屋发广告了啊……哎呀我知道这家价格特别高,所以人少嘛!……这事我比你还清楚,他们之前弄垮的那家店老板我还见过呢,背了不少债只好把稀有刀都卖了,特惨……放心啦我只是来消费的,他们能怎么坑我?不聊了,挂了啊。”
“那个……请问一下,你刚才说的‘弄垮的那家店老板’……是什么意思啊?”无意中听了这位女性审神者说的话,小花有些好奇,忍不住小声询问。
女审神者转头,快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一般灵能力者遇到自己判断不出高低的别的灵能力者,都默认对方比自己强大,所以女审神者态度很好,小声跟小花解释起来,
“这家‘漂流屋’,其实是才开业3个月的新店,这栋楼本来1楼和2楼也都是另外一家叫‘渡信’的广告屋的,‘渡信’开了据说有好几年了,一直以低廉的价格在审神者中很受欢迎……”
听这女性审神者解释,小花才知道,这家‘漂流屋’是家名副其实的黑店,原本这栋楼是‘渡信’广告屋老板的,1楼2楼做‘渡信’广告屋,生意一直不错,3个月前‘渡信’的老板债务出现一些问题,就把3楼转租出去回转资金,哪想到‘漂流屋’来租了3楼的整个店面,也做起广告屋的生意。
老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这‘漂流屋’本来就是要和‘渡信’抢生意恶意竞争而来的,‘渡信’本来就属于权贵a区里出了名的薄利多销廉价店,‘漂流屋’一来就打价格战,凭借手段,恶意降价抢顾客,短短两个月就把‘渡信’的老板整得债台高筑,只能把整栋楼都变卖给‘漂流屋’。
“‘渡信’这算是引狼入室吧……”商战的事情成王败寇,小花也不好多嘴说什么,只觉得这‘漂流屋’的老板确实做人不地道。
“可不是,特别是上个月,业界良心‘渡信’垮了,‘漂流屋’立马就把广告价格提升上来。”女性审神者用手上的广告单扇扇风,一脸唏嘘。
“那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来这里打广告?……嗯,我是说,除了这几天之外。”小花可不认为‘漂流屋’花了那么多功夫把‘渡信’斗垮只是为了做这几天活动的生意。
“因为这‘漂流屋’也确实有能耐啊,别的广告屋一单最多发1万人次,他们这里一单可以发2万人次,所以哪怕价格翻了5倍,照样不缺生意啊……”女性审神者解释道。
哦哦,大概懂了,‘渡信’做的是小本生意,而‘漂流屋’做的是高端生意。
“可这一单发1万人次,和一单发2万人次有什么区别?买两单1万人次的不一样嘛?”想到这里小花又有了新疑问。
“不是这么算的啊!小妹妹我看你肯定之前很少来广告屋发广告单吧?”女性审神者见小花的“单蠢”算法不由笑了出来,继续小声跟小花科普这其中的道道,
“你也知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