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你年长的人说这些话,实在很没礼貌。况且谷协医生又是帮你动过手术的人。明明曾经受过他的照顾,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要是没有谷协医生的话,佑哉你可能早就死了。最重要的是谷协医师又不是为了欺负你,才跑来碰触你的身体的……”
“谷协伸一、用跟护士不一样的触摸、方法、抚摸、我……”
正在听他们的对话的谷协伸一,听到佑哉的反驳时,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会不一样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所做的并不是定时量体温那些事,而是看诊。”
“就是这样,而且那也不会很久吧?只要一下下就好了,你可以忍耐一下让谷协伸一医生帮你看看吗?”
不管葛西如何拜托,佑哉就是不肯点头答应。最后葛西的呼叫器突然响起,只好黯然离开了。
“平常只要好好跟他说,他总是马上就能理解……不好意思,这次帮不上你的忙,之后我会再来找他商量的。”
葛西在病房门前,小声跟谷协伸一说着悄悄话。
“啊,你不用勉强了。”
明明是他说有什么麻烦的话,尽管去拜托他,所以谷协伸一才会试着拜托看看,没想到根本毫无作用。谷协伸一这句带有嘲讽意味的话,不知是否伤到了葛西的自尊心,只见葛西难为情地低下头来。
一变成两人独处时,佑哉马上像是在逃避谷协伸一的视线般,钻进了被单中。
“那么,我要帮你看病啰!”
谷协伸一站在床边,对着窝在被单里的男孩说。
“葛西不是也说了,看病是非常重要的事。只要你稍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结束。”
“几分几秒、就会结束?”
佑哉的妥协方案。
“大概……要15分钟吧!”
那纤细的身体扭捏地爬出床单,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
“你脸朝上躺着。”
佑哉依照谷协伸一的命令,脸朝上地横躺在床上。谷协伸一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将毫不抵抗的男孩的睡衣解开。那平坦光滑的肌肤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谷协伸一毫不考虑地捏了那小小的rǔ_tóu。再用手搓揉后,他的rǔ_tóu更加硬挺。在谷协伸一碰触身体时,佑哉纤弱的身体不停颤抖着,额头甚至还冒出冷汗。
在彻底玩弄过rǔ_tóu后,谷协伸一就将他的内裤脱到脚边,随后并指示他将两腿张开。不知他是没有羞耻心,还是不碰到就不会感到厌恶感……大概两者都有,只见佑哉丝毫不迷惘地将两腿大大张开。
谷协伸一没想到自己会有在医院内光明正大享受男人胯间东西的一天,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光只是看还不够好玩,谷协伸一单手握住那垂下的性器,一边时强时弱地给予刺激,一边用另一双手弹着那逐渐变硬的gāo_wán。
“这里容易受到伤口的影响,所以得仔细医疗……”
用常识想也应该会觉得奇怪,腹部的伤口怎么会跟性机能有关?不过佑哉似乎一点也不怀疑这很“奇怪”。
谷协伸一不放过地再次爱抚着,因此佑哉的脸渐渐变得苍白。他对谷协伸一的行为并没感到高兴,比第一次还严重的颤抖传满全身。谷协伸一无视于他那从身体中发出的“拒绝”信息。重要的是怎么做自己才会感到兴奋,跟自己手指下发抖的身体一点关系都没有。在那东西完全挺直后,谷协伸一就将那尖端含入口中。
“不、不要、不要!”
佑哉忍受不住而发出奇怪的声音,这样的话就不能再继续下去。太吵的话,无法好好享受这种行为。谷协伸一用舌尖舔拭了那先流出的液体后,便放开双手。
佑哉咬紧牙根地流泪。谷协伸一透过佑哉,第一次知道原来触觉厌恶的人,“精神和ròu_tǐ”都会呈现出彻底反弹的症状。他泪流满面且全身抗拒。在看到自己如此被厌恶后,谷协伸一的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
“连这种小事都忍耐不了,你果然不是正常人。”
男孩横躺在床上啜泣着。睡衣衣衫不整,而那被谷协伸一玩弄过的胴体实在令人想入非非。
“你、果然、不是正常人。”
佑哉用单调又缺乏感情的声音,学着谷协伸一讲话。
“不是、正常、人。”
谷协伸一微微笑了出来。佑哉完全不理会谷协伸一,而边哭边茫然地凝视天花板。
伤势好转,得到行走的许可后,佑哉就开始在病房大楼中走来走去。葛西看到佑哉康复的情形后,便要求把他转回精神科的病房,不过谷协伸一谎称“还有些地方要观察”,而将他留在外科的病房。
纵使他的症状安定,谷协伸一还是以精神状态为借口而不让他换到比较大间的病房去。那些都只是借口而已,其实是如果佑哉转到大间病房去的话,自己就不能明目张胆地玩弄了。但当佑哉开始可以走路后,又有别的问题浮现。
自从可以走路后,佑哉就三不五时溜出病房。本来以为他只有在自己的诊疗时间才会溜走,但谷协伸一错开时间去找他时,他也总是不在。谷协伸一不能大费周章去找他,于是每天所期盼的医疗行为都扑了个空的情形越来越多。
在办公室里,年轻的护士可能是听到谷协伸一跟学弟抱怨,说每次去病房找佑哉,都看不到他。正当谷协伸一准备走出办公室时那位年轻的护士就叫住了谷协伸一。
“谷协医生你在找佑哉弟弟吗?我想那孩子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