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墨欣喜道:“你还关心我,你放心,我和父亲已经投奔京城张家了。”
张子墨又接着道:“茜茜,,我一定会扳倒贺翎飞,把你救出来,你只要把贺翎飞的各个公司运行商家及成本资料偷偷传给我就成。”
凌息扶额:这货是真傻还是以为我傻,复佯装深情“子墨,你这是要救我于水火中吗?我真是太感动了。”
张子墨猛地抱住凌息:“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凌息挣脱他的怀抱,使劲踹上他的小晋江:“子墨,我一紧张不小心碰到你了。”
张子墨“啊”,叫了一声,弯着腰捂着受伤处:“茜茜,没关系,是我太想念你了。”
凌息微笑着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张子墨,四年过去了,你以为我还那么蠢吗?艹还跟我玩釜底抽薪,我凭什么帮你们,来扳倒我孩子的父亲。”
凌息一脚踹上张子墨肚子,“好自为之。”
说完走出凉亭,拨开两边的细竹,穿过小径,走到了主路上,“江哥出来吧,偷听了多少?”
江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夫人,我一直在外面守着,听见有叫声,才进的竹林。”
凌息径自前面走着,江源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以前兄弟们都抱怨老板娶了个没背景的老板娘,今天确实刮目相看了。
回到车上:“今天的事,我会跟贺翎飞说,你不要多嘴。”
因为张子墨的事,凌息下午也没有心情去听讲座了,到是纪哲把讲座的录音传了过来,凌息打电话道了谢。
凌息吃完午饭,开始午休,结果一睡睡到了晚饭时间。凌息看了看表,晚上七点一刻,打开灯坐起来,看到一脸阴沉的贺翎飞。凌息扶扶额,贺家的属下真是太忠诚了。
贺翎飞看他醒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凌息把手机扔给他:“自己听吧”
贺翎飞越听脸色越沉,终于听完了,脸色彻底黑了,“凌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不过你也没有机会了。”
凌息瞅着他:“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
贺翎飞一把揪起他的睡衣:“你最好完完整整的告诉我细节。”
凌息大眼睛盯着他,毫不示弱的对视着:“你想听什么细节?”尤其,咬重了“细节”俩字。
贺翎飞猛地放下他,“这几天别去上课了。”说完摔门,出了公寓
其实也不能怪贺翎飞,当他听到江源的汇报后,一刻也没有耽误,飞车回到了家,回家后忍着叫醒熟睡的老婆,逼问着江源。
江源只能把知道的都告诉了老板,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贺翎飞听后,当时气得脸就绿了,既担心老婆孩子,又担心自己真的绿了。等他听到录音时,更加生气了,气凌息,不知道危险,随便接近敌人,更气自己,怎么不早点解决这对父子,还让他们在老婆面前蹦跶。
☆、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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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爆呵:“跪下”
张子墨瑟缩了一下,叫了声“父亲,怎么了?”
张钧气得身体抖了又抖:“谁让你去打草惊蛇的?”
张子墨气愤道:“林茜,没有以前善良可爱了,我都不嫌弃她,她还这样,她不爱我了。”
张钧差点气岔了气,一边一位妖娆的女人赶紧扶他坐在沙发上:“张总,消消气,子墨还小呢。”
张子墨怒瞪女人:“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女人颤抖地躲在老头子怀里,老男人亲了亲,女人的腥红的大嘴,对着不争气的儿子说:“你回房吧”
张子墨又瞪了一眼女人,带着怒气上了楼。
老男人推开女人:“你回房等我。”
女人扭着并不婀娜的腰肢,一步一回头,进了房间。
老男人打了个电话给张家家主,在电话里被训斥得哑口无言。
最后张钧得到了一句话“张家现在还没有实力和贺家抗衡,你好自为之。”
但他仍然抱着侥幸心理,感觉贺翎飞怎么会为一个玩意,暴露在南方的实力,为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而大动干戈呢。
而他注定失望了,等待他的只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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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息,你这两天怎么没来上课?导员说你请假了,不舒服吗?”
“恩,宝宝有点闹腾,在家休息两天。”凌息淡淡回答道
纪哲就不淡定了:“啊……你有孩子了?”
“恩,在肚子里。”
纪哲内心再一次坍塌了:“你好好休息,今天打算和许韶去看你。既然是因为怀孕,就不打扰你了。”
凌息笑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不用来看我,下周我就去上课。”
挂断电话后,拿起一本《中国古代音乐史》慢慢看着。
傍晚,贺翎飞回来了,想道歉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张钧父子已经解决了”
凌息瞅了他一眼,真特么情商为零:“哦,没问问细节。”
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我都已经了解了,只是看见了你的身体,没动你。”
“卧槽,贺翎飞你行啊,你从哪里知道的?”凌息抓起枕头向他投去
贺翎飞接过枕头:“我问你弟弟了。”
凌息努力地平复呼吸,“你感觉你做得很对,是吗?”
这次贺翎飞终于不装了,爬上床抱住老婆,轻声哄着:“老婆,乖,我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