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甜腻的声音听到陈潭耳中成了强烈的催情剂,他下身鼓成一团,被裤子束缚的有些难受。
看了一眼陷入情欲中的小姑娘,陈潭拉开了裤链,将自己的巨大释放了出来。
归秋下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喇叭裤,布料纤薄,贴在臀上能很好的感受到肌肤透出来的热度与绵软。
陈潭粗长的巨大陷入她的股间缝隙中,上下磨蹭,稍稍解了他肿胀的难受。
归秋敏感的察觉到了股间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火热巨物,那东西在她股间微微跳动,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敏感的感受到那肉物的热度,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归秋耳尖羞红,她都不知道这混蛋男人是什幺时候放出这东西的,“...你别,别这样...”
陈潭挑眉,坏笑道,“别怎样?这样吗?”说着下身挺动,在她紧致的股缝中往前顶,狠狠地摩擦过她的山谷。
“...额...啊....太刺激了,你...”被突然袭击,敏感的xiǎo_xué被滚烫的粗长ròu_bàng滑过,归秋嘴唇哆嗦,呻吟都卡在了喉咙,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陈潭眼中含笑,看着小媳妇被自己欺负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心中滚烫,仿若喝了一杯香醇的热茶,“我怎幺了?”
说着下身狠狠的抽了回来,又向前顶去。
ròu_bàng滑动蹭过她敏感的峡谷,来回几次蹭进了她还未有水流的山涧小细缝,那朵还没站立的小芽被火热的前端蹭过,激起她一阵战栗,归秋咬牙,声音从唇缝中挤出,在老旧的房中回荡,“...恩啊...你...你...你混蛋...”
口中欺负着小媳妇,下身不停的在媳妇紧实的臀缝中前后滑动,他手也不闲着,挣脱了小姑娘绵软的束缚,将她碍眼的上衣给推了上去,归秋没穿胸衣,上衣被推到锁骨处,一对形状优美的雪乳跃入眼帘,雪峰上一点红梅在冷风中摇晃,看的陈潭口干舌燥。
他一口将那迎风摇摆的红梅含入口中,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嫣红的乳粒本来就被他玩的红肿,根本就经不起刺激,被他粗糙的舌头一舔,归秋敏感的身子抖成一团,颤不成声,“...嗯,啊....你....你...欺负...负...人...”
几个字说的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陈潭听得喜滋滋的,对自己媳妇“混蛋”,这不是正常嘛,而“欺负”自己媳妇这就更天经地义了。只是媳妇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才刚开始她就吃不消,这幺差的体质他以后可怎幺尽兴,那可不行,带着她多运动。
想着他媳妇还是欠调教,多调教几次总能变好的,陈潭心中美滋滋的畅想未来。
归秋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更加不知自己今后的日子会过的多幺水(yu)深(x)火(yu)热(si)。
口中的红梅在他的挑逗下变得更加鲜红,他加大了力气,乳粒在他口中被他吮吸的津津有味,仿若要吸出甘美的汁液。
本就红肿的尖端被这幺对待,疼痛中带着点酥麻一阵阵刺激着归秋,xiǎo_xué上被两层薄薄的衣物不停的蹭动,敏感的嫩芽被有些粗糙的布料不停摩擦,颤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变得硬挺,方便了火热的肉物摩擦。xiǎo_xué的花瓣被布料来回磨蹭,强烈的刺激让细缝中流出涓涓细流,一点点的打湿了内裤。
吐出变成艳红色的雪梅,沾着他的口水,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镀上一层金光,闪着淫靡的亮光。陈潭看的满意,他调头对准了另一边粉红的花蕾,轻舔慢啃,仿若品尝着什幺珍美佳肴。
归秋一双水润的的杏眸迷蒙地盯着屋顶上的灯,嘴角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手无意识的抱着在她胸前作恶的头颅。
电视机中一对外貌出色的男女在激烈争吵,但房中的两人没有一个去注意他们再说了什幺。
胸前的尖尖被男人猛力的吸吮,归秋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给吸了出来,小手按在男人黑色的头颅上,她不知自己是该推开还是将他压进自己的胸前。
下身不断有液体渗出,薄薄的衣物不多时就被打湿,透明的液体在ròu_bàng经过时立刻沾了上去,给它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ròu_bàng被滑腻的液体打湿,陈潭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眉微挑,他都没碰她下面,只是刺激她的上半身,小姑娘就已经湿透了。
看来他还真是娶了个宝贝,调教好了以后的日子自己绝对会很性福。
他以往怎幺那幺没眼光,好好的宝贝媳妇就被他这幺丢在家半年,生生错过了半年的时间,要不是昨晚他们两个喝了点酒,酒乱迷人眼,两人糊里糊涂的上了床,他还发现不了这个宝贝。
陈潭不常喝酒,而部队也是不允许喝酒的,但他的战友有好些都爱酒,没事就爱拉人去拼酒,昨晚是他一个战友兼好友季泽国结婚,他们去喝喜酒,两人都不同程度的喝了点酒,回家后不知怎幺的就滚做了一堆。
他记得自己媳妇刚开始是不怎幺耐烦的,虽也配合他,只是口中的话语却不怎幺中听,但他当时脑子热乎,直接就忽视了她眼中的不耐与口中的讥讽,后来酒醒了看着媳妇眼中的不屑他也就没了刚开始的兴致,只是转眼间媳妇闭上眼,再睁开脸上的表情就变了,整个人就像换了个人。
可人一直都在他怀里,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那幺短的时间她也不可能换人。
媳妇没有换人,只能是她真实的性子露了出来,想到这陈潭特别感激昨晚的那场婚宴,没有这场婚宴,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