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相当成啊……”对着简琜的背影竖了个中指后,徐远南放缓脚步跟着柳少风往校外走,“要是我的人生是一本儿书的话,柳哥绝壁是我的作者大亲妈,怎么能够不成呢?”
“我说咱去哪儿啊?”
“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找个美骚年抱抱。”
“那就还去金至尊,跟洛飞打声招呼,弄俩雏儿给你一边儿抱一个。”
“洛飞?”徐远南挑起眼尾,冷声哼哼,“找了他,那傻逼一准儿直接打电话把我卖给我小叔。”
“那不正合你心意么?”柳少风弹了徐远南一个脑奔儿,似笑非笑,“要不然你还真想带少爷出场是怎么的?”
“就不怕你家小叔跟你掰了?”
“嗤!他已经在爬墙了。”
“那你就上赶着帮他把墙头儿拆了?傻逼不傻逼!”
“卧槽!今儿爷就是要弄个美骚年抱了怎么着吧?”
“我擦!你抱!徐远南今儿你要是不抱就特么没蛋!”
*
还是金至尊,还是之前那个包厢。
应徐远南要求,柳少风没跟洛飞提徐远南,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了声有哥们儿过来,好这口儿,让他弄俩清秀干净的少爷送过来做个陪。
后来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远南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对了,我那哥们儿好徐泽如那一型儿的,能找着跟他长得像的最好。”
洛飞在电话那边儿嘿嘿地笑:“咱金至尊就那款骚年最多,不过都是0。”
“嗯,0好啊,我那哥们儿说他是1。”
挂了电话,等着少爷过来那空当,柳少风点了首歌,结果唱了两句就被徐远南给切了,换上了《传奇》。
徐远南显然是在抽风,柳少风懒得跟他计较,索性抿着酒,边喝边拿手机录音录像,录完之后,编辑彩信,发给了徐泽如——小叔,你猜南子在哪儿?
第一条,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儿,柳少风又蛋疼的拍了一张徐远南左拥右抱的照片发给徐泽如——小叔,你猜南子等会儿会先抱哪个?
这次,十分钟之后,徐泽如的电话过来了:“你们在哪儿?”
“你猜。”
“把电话给囝囝。”
“南子忙着唱《传奇》呢,没工夫接电话……”柳少风弯起唇角,隔着门缝儿看着包厢里就着少爷的手喝酒的徐远南,“从庆典散场他就在唱了,一直唱到现在,我都替他后悔当初多看您的那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写神马,我在写神马!~
怎么突然赶脚囝囝又上赶着给叔送啪啪啪的借口去了
☆、病得治
徐泽如要找徐远南,很容易。
他不用问谁,只把柳少风发给他的彩信仔细看了一遍就猜了个大概其。
他心里明镜似的,整个乐成市只有洛飞那个傻逼会n年如一日、乐此不疲地搜罗各种长得像他的坐台骚年,以达到自欺欺人的精神层面的胜利。
而他后来打给柳少风的那通电话,也完全证实了他的猜测。
半小时,徐泽如就出现在了金至尊,身后跟着甩不掉的尚澈。
金至尊现在的前堂经理是两年前的领班,再早就是个普通服务员,曾经没少给徐泽如和尚澈领路。
乍一看见这俩人从门口进来,忙不迭地堆着笑迎了上去:“哎呦,四哥,五少,可是有年头没见着您二位一起过来了……”
“怎么着,我领您二位还去原来那包厢?”
“几年不见,出息了啊……”尚澈拍了拍前堂经理的肩膀,笑着拦住了轰过来的殷勤,“你也别忙活了,我俩就是过来找个人,找着了就走。”
“您二位找谁?我帮您们查查记录去?”
“这个得问咱们徐四哥……”尚澈耸耸肩,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泽如,“到底过来捉谁的奸。”
“……”前堂经理额头开始渗汗。
之前也没听说徐泽如找着伴儿了,现在可倒好,要是真让他放徐家媳妇跟人进他们这地方玩劈腿的话,徐泽如不迁怒他洛三少也饶不了他,估摸着到时候他这饭碗也就端到头了,“咳,五少还是这么幽默。”
“不是他幽默……”徐泽如弯着唇角,斜睨了一眼尚澈,漫不经心地给予肯定,“我就是过来捉奸的。”
“这个……”
“帮我查一下柳少风在哪个包厢。”
*
又是凤求凰。
徐泽如意味不明地笑着推开了包厢的门。
徐远南对着坐在他大腿上的骚年唱得深情,正唱着“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腿上突然挨了一脚。
随着柳少风的示意,抬眼瞥向门口——
小叔手搭着门把手站在门内一点,似笑非笑,笑得他一阵菊紧,差一点就手滑推开腿上的骚年了。
不过小叔身后紧跟着一根“臭不要脸的三儿”牌儿的定海神针,迎上尚澈那副斜倚着门框对着他玩味又挑衅地笑,徐远南的手滑推就蛋疼地变成了手滑搂腰。
搂着纤细的腰把少年箍进怀里,徐远南满脸淡定地收回视线,暧昧地贴着骚年的耳朵低语调笑。
柳少风慢悠悠地替徐远南换了首歌。
旋律从《传奇》变成了《趁早》,徐远南漫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徐泽如扯起嘴角:“到后来才发现爱你是一种习惯,我学会和你说一样的谎,你总是要我在你身旁,说幸福该是什么模样,你给我的天堂,其实是一片荒凉……”
伴奏戛然而止,灯光大亮。
徐远南眯了下眼,也不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