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嘲弄的笑着拍了下崔文头,关了灯前后出了房间。唯有笼子边上的壁灯还亮着,黑暗中好几个摄像头闪着诡异的红光。
崔文本受不住这种凌辱,试图反抗奈何铁链栓的太紧了,挣扎累了也就睡了。
说是睡了倒不如说是昏迷过去,崔文被揪着头发起来的时候pì_yǎn疼的都快麻木了,里面坚硬的假jī_bā就这么插在刚破瓜的嫩pì_yǎn里折磨了一觉,崔文眯着眼不得不清醒过来,光头掐着他鼻子jī_bā顶在崔文嘴边。
喘不上气的崔文只能张嘴含住光头勃起的jī_bā,鼻子被捏着憋红了张脸,又因为嘴里含着光头的jī_bā,只能艰难吞吐着空气,插在他嘴里的jī_bā倒是不难过,反而因为空气流动爽的又涨大了些。
pì_yǎn疼,rǔ_tóu疼,现在嘴巴都撑的疼,崔文虽然是个男人,但现在也受不住这种摧残眼泪啪嗒啪嗒打了下来。
帮光头吸了十好几分钟甚至不得不做了好几个深喉才把光头的jīng_yè逼出来,喉咙里含着光头有些疲软的jī_bā直到把jīng_yè全部吞进去才被放过,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之前射进去的jīng_yè让他身体很不舒服,便意一个劲地涌上来。如果再放不开自己大概就要从喉咙里吐出该从pì_yǎn里出来的那些东西,到时候恶心死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插。崔文只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