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人,只射了一次自然是不够的,曹江的jī_bā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勃勃的跳着等着再进入那湿润紧致的地方。但崔文不一样,高潮一次的他药效退了些,又是第一次被操,恢复了些精神便躲闪进笼子里面不让曹静再抓到他。
曹江也懒得再和他纠缠,开了笼子拽着项圈把崔文拖了出来。崔文挣扎的厉害,期间用力踹了曹江两下,惹得曹江脸登时就黑了。上去几脚把崔文踹的不敢再动,压着他腿根迫使崔文pì_yǎn朝天。嫩红的pì_yǎn受到空气刺激像是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邀请着曹江,搓了两下jī_bā,俯身压上去guī_tóu就直接破开肠壁进到了深处。
因为失去了不少药效的原因,还没习惯被进入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崔文啊的一声瑟缩了下,让曹江的jī_bā退出去不少。由于曹江之前射了一次,现在倒也不着急,把崔文往回拉了些慢慢再把jī_bā插回到深处。崔文憋着通红的脸含泪瞅着曹江,曹江看他这不甘愿挨虐的表情更是开心,干脆埋着不动,招呼旁边早就急不可耐的几个人一起来玩弄他。
光头搓了搓坚硬的jī_bā跨坐在崔文脸上,粗黑的jī_bā顶着崔文嘴巴,崔文不肯张嘴,曹江只在后面抽出jī_bā再整根猛地插进去就让崔文一下子叫了起来,光头趁机插进崔文湿软小嘴里,残留的药效让崔文被操嘴的时候连挣扎都顾不上,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吮舔嘴中的jī_bā,像小孩叼着奶头一样啜着光头的大jī_bā。
剩下几个人也不闲着,掐着崔文米粒似的rǔ_tóu来回拉扯,扯得连带乳晕都红彤彤的,缀在崔文洁白皮肤上格外好看。
曹江小幅度摆着腰,看着崔文rǔ_tóu又被舔又被拉涨的像是果核一样硬邦邦的,舔了舔嘴:“给他打个乳环吧,叫他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反抗。”
崔文听到这句话吓得差点蹦起来,咿咿呀呀的要说话,却被光头摁着脑袋几个深喉什么也说不出来,辫子头去柜子里拿了点酒精和乳环递给曹江,光头摁着崔文脑袋狠插了几下射进他喉咙里,呛得崔文不断的咳嗽。
乳环上的针用消毒棉沾着酒精擦了擦,曹江就着jī_bā深插在崔文pì_yǎn里的动作压上前,几个人在旁边把着崔文的腿和手不让他挣扎,崔文只能惊恐的看着那针头离着自己的rǔ_tóu越来越近,曹江把他因为紧张而变得更硬的奶头搓了搓,针尖挑进去缓慢的插进根部,若说快点插进去倒还不会那么疼,这么磨人的穿环疼的崔文直咧嘴,生理眼泪唰的流出来,但又挣扎不动,但pì_yǎn也因此紧紧缩着,夹的曹江爽的插进一个后忍不住握着崔文屁股蛋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把因为疼痛而缩紧的pì_yǎn插的松软才停下来去用酒精消毒另一个针头。
另一个曹江故意更慢的插进崔文rǔ_tóu里。实在是疼,崔文哭的快接不上气,一个劲地打嗝。笑的旁边几个人前仰后翻。两个乳环都顺利穿过崔文的奶头亮晶晶的挂在上面,曹江扯着一边乳环玩得起劲,jī_bā捅着因为疼痛而夹紧的pì_yǎn。崔文一边啜泣着一边不得不去舔着剩下四个人的jī_bā,嘴巴被塞得鼓鼓的满是jīng_yè味。
早知道就接受他了,好歹被玩几次扔了也比现在被轮着玩强。越想越后悔,崔文恨不得回去大骂自己一通。
曹江这次磨了很久才射进去,jīng_yè还没来得及从pì_yǎn里流出来就被黄毛接上操了起来,黄毛操起来和曹江不一样,曹江会刻意玩得崔文欲罢不能,但是黄毛就和条狗一样,捧着他屁股就一个劲的捅,捅的崔文有些想吐。曹江把jī_bā也挤到崔文嘴前,让他把余下的jīng_yè都舔进肚子里才到一边休息。
黄毛射完后光头也接着插了进去,光头倒是会玩,次次顶着崔文前列腺,顶的崔文屁股跟着扭,到最后甚至还射了出来。崔文羞得想把脸埋地底下,但是还是不得不去把剩下的几根jī_bā舔的硬邦邦的。
几个人轮着来了一遭,到最后药效彻底过了,难受的崔文想挣扎也不成,晕过去几次又被操醒,也不知统共被操了几次,只是到后来pì_yǎn是完全合不上了,张着个两指大的洞向外不断漏jīng_yè。
就想个jīng_yè袋一样,胃袋和pì_yǎn里满满都是jīng_yè。崔文自嘲的想着,彻底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五 kāi_bāo(3)
再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空无一人,pì_yǎn里的jīng_yè也没被清理出去干涸黏在腿间和肠壁上,崔文胳膊撑着地毯挣扎想起来,但被折腾的什么力气也没有,干脆趴在地毯上闭着眼打算再睡一觉。
门滴了声,那个壮的和熊似的壮汉和曹江推门进来,崔文这才支起眼皮瞅他,门好像是用指纹的,关了门就自动锁上,怕是要一直监禁自己了。崔文咽了口口水,也不知哪里有摄像头,自己刚醒人就来了。
壮汉把崔文抱起来,随便用毛巾蹭了蹭崔文腿间的jīng_yè,给他抱笼子里,双腿蜷起来屁股冲着墙,墙上钉了个假jī_bā,恰好顶上崔文的pì_yǎn,想也是曹江计划了很久,要不怎么能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位置。抹了些润滑在崔文的pì_yǎn和假jī_bā上面,顶着崔文仍保持松软的pì_yǎn就插了进去。
曹江给他栓在笼子上,项圈的铁链长度恰好刚刚够崔文趴下,崔文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