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出租车司机的外快就是这么赚来的。
孟则知把叶景周送到离干休所大门不远的一条小道上,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木盒,和他之前给詹淑真的那个一模一样:“这是我做的强身健体的补药,给岳父的,一天吃一颗。”
“咳……”
听见岳父这两个字眼,叶景周涨红了脸,他想反驳,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嗯。”
孟则知爱极了他害羞的模样,他把木盒塞给叶景周,忍不住的把人抱住,亲了上去。
好不容易恢复如初的嘴唇又红肿了起来。
“好了。”孟则知松开叶景周:“去吧,早点休息,星期日我再来找你。”这个时候国家实行的是单休制。
他顿了顿:“等时机成熟了,我就去你家提亲。”
“嗯。”叶景周闷声应道,他周身的愉悦几乎化为实质。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的叶忠善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原本还想偷偷摸摸上楼的叶景周不由的站直了身体,他一脸镇定:“爸,您还没睡呢?”
“嗯。”一向下班准时回家的小祖宗突然间迟迟没有回家,他能睡的安心吗。
叶忠善放下报纸,目光在叶景周的嘴唇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又喜又恼,面上却不显:“去哪儿了?”
喜的是他家小祖宗好像终于找到了对象了,恼的是他家小祖宗的对象八成是个男人。
叶景周是他五十岁时得来的孩子,又是早产儿,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三天两头的就要大病上一场,好几次医生都说救不会来了。
叶忠善为了叶景周的身体不知道愁掉了多少头发,结果好不容易人养住了,对方又告诉他他好像不喜欢女人……
叶忠善能怎么办,打又不敢打,骂又舍不得。
他不仅不能生气,还得劝叶景周想开点,千万别胡思乱想,伤了身体。
再后来,叶景周没了动静。
一开始的时候,叶忠善还觉得没动静是好事,说不定人还能掰回来。结果就是,叶景周一直到二十八岁都还没找到对象。
叶忠善急了,他家小祖宗别不是想一辈子单着吧。
所以现在他也想开了,只要他家小祖宗高兴,怎么样都行。
“路上碰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和他聊了一会儿天。”这话说出来,叶景周自己都不信。
什么样的朋友能把你嘴巴都给亲肿了。
叶忠善心塞的厉害:“哼。”
叶景周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爸的法眼。
“行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叶忠善想一个人静静。
“嗯。”叶景周心底一松,他爸真要刨根问底的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呢。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叶景周走过去,将手中的木盒塞给叶忠善:“这是我朋友托我送给你的强身健体的补药,一天吃一粒,挺有用的。”
说完,他转身逃也似的上了楼。
留下叶忠善看着手里的木盒,吹胡子瞪眼。
程中岳父子是在星期日那天找上门来的。
“程中岳?”陆有恒遛弯回来,看见程中岳父子,想了想:“哦,是程副书记啊。”
“不敢当,您叫我一声小程就是了。”程中岳连忙说道。
“你是来找延风的吧。”说着,陆有恒看向身后,“延风——”
陆延风站出来,正要搭话,便听程中岳说道:“不是,我是来找您的小儿子的。”
“嗯?”孟则知正好开门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见孟则知进屋,程中岳上前迎了两步,恭恭敬敬的说道:“林大夫。”
“程书记?您怎么来京城了。”孟则知问道。
“您忘了,三个月前我升了京城市市委副书记。”也难怪陆有恒会以为程中岳是来找陆延风的。
“哦。”孟则知显然是忘记了这件事情。
“这不是听包副司令说您也来京城了吗,所以趁着今天放假,过来看看您。”
“劳烦您专程跑一趟,坐吧,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
“托您的福,好着呢。”
“等我哪天有空了,也去看看他老人家。”孟则知说道。
……
副书记,副司令……
听着两人的对话,再看程中岳对着孟则知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陆延风顾不上尴尬,敛去眼中的震惊,和陆有恒面面相觑。
拿到刘江重新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在两天后。
“咱们的这个儿子藏得可真是够深的。”
尿毒症,不育不孕,强直性脊柱炎……好像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疑难杂症似的。
陆有恒发现他有些看不透孟则知了。
被孟则知打过预防针的詹淑真则是高兴的不得了:“这不是好事吗,儿子有本事,咱们也能少操些心。”br